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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止住。
莫忧紧绷着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她从剧痛中睁眼,微微抬头,见车夫赶紧收回鞭子,向轿内之人唯唯诺诺地道:“奴才该死,让夫人受惊了。”
“我没事。”纤纤玉手掀开穿银的丝绸帘子,玉指青葱。
莫忧看到马车中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貌美女子,年纪好像和她差不多
,但厚重的妆容和满头的金银玉器让那女子看起来颇显老成。莫忧微愣,觉这女子有些眼熟。
华服女子淡淡扫一眼衣着粗陋,长相难看的莫忧,又看向地上的糖葫芦,面色沉静,然后放下帘子:“赔她点银子就走吧。”
还要赔银子?!挨了一顿抽的莫忧很吃惊,这叫不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车夫恭敬地答了声是,又扔了块碎银子给莫忧,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安静的赶着马从她身侧驶过,前后差别把莫忧吓一跳。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莫忧松口气,直到将那银子收进荷包,才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些。
一串糖葫芦就赔这么多,官家的人就是不一样。等等,不止是糖葫芦,还应该算上她挨的一顿鞭子。莫忧愤愤地想,自己还是亏了的。
之后的集市逛得莫忧索然无味,她反复地在想自己到底何时见过那个华服女子。要说这么貌美的女子也不是随便哪里都能看到的,而莫忧知道的地方嘛,就只有月满楼了。
月满楼,月满楼,她是……她是善禾!
莫忧惊愕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在月满楼,莫忧只和霖姐还算熟,楼主杜月麟连话都没和她说过,不过人家好歹是楼主,莫忧也不怪他摆架子。
莫忧也从未和善禾或楼中的其他女子说过话,只是在楼中遇着时相互点头一笑而过,不过倒经常听霖姐说起她们之间的趣事。善禾因为容貌出众,所以莫忧对她有点印象,但今天莫忧穿了这一身,善禾肯定是认不出她的;除了善禾,莫忧还有些印象的就是玉珍,玉珍的琴艺最好,不过常听霖姐说她和善禾两人这也吵那也吵,感情却出奇的好。
莫忧只知善禾嫁人了,如此容貌,想也知道嫁的定不是一般人。不过今日莫忧看她出门的一身行头,那绝对比不一般还要不一般。
霖姐说善禾从小身子就弱,平日里经不起多大的折腾,那她定不是舞技艳压群芳的蝶妃了。莫忧忽地想起,之前听闻相国李秉续弦娶了一位美娇妻,和她得知善禾出嫁的日子也刚好对上,那她刚才冒犯的定是丞相夫人了!
那就是……李公子的后娘?好年轻的后娘啊!
莫忧凝望着方才马车远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分。
这人世间的事情还真是让人难以预料,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并且都可以发生!
回去以后,画竹一眼就看出莫忧神色不对,一直逼问怎么了。莫忧只好实话实说被人用了鞭刑。画竹赶紧挽起她的袖子,看到她的双臂早已红肿。莫忧还不住庆幸,幸好没被打脸,不然要是毁容了,她二十一也算一把年纪了,肯定更是嫁不出去了。
当晚,画竹不知从哪里找来奇效膏药,莫忧用药后才一刻钟就消肿,也不觉得疼。她睡了个蒙头觉,翌日,身上的伤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画竹因为她有伤在身,不但未责怪她,一早起来还殷勤的替她拧好洗脸的帕子,让她好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情之所起,莫名其妙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莫忧来到这一方宅邸至今已有将近半年。这半年里她感到和南杏的关联越来越少,外出的热情也消磨得所剩无几,因为她出门也干不了什么,有用的就只有听人闲聊些家事国事。
现在不要说烨城了,整个芸姜都还算太平。
期间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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