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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玉無雙還提起過自己,魚奴受寵若驚,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見魚奴來了,玉無雙停了蕭,一派溫和的笑掛在臉上,有日子沒見,魚奴長開了許多,比起一般的女孩子高出了許多,體態勻稱,衣飾素雅,不施粉黛,站在那裡似蘭花一樣,清雅,挺拔,絲絲傲氣,絲絲沉靜。
小姑娘在梁州,變化挺大。
二人相視一笑,好似回到闕河城初識,一路相伴回梁州的日子。
魚奴如今不僅知曉笛蕭之別,也都能熟練吹奏,只是簫聲悽惻低沉,魚奴更愛笛子輕快。
玉無雙瞧見她拿著笛子,便要她吹奏一曲,魚奴吹了最熟悉的月山小調,曲子婉轉悠揚,笛聲清越襯得夜色更寒涼,不一會蕭聲起,合的曲子平添許多厚重、蕭索,聞之便起思念。
一曲終了,魚奴自嘲班門弄斧了,玉無雙卻十分喜歡,兩人意氣相投,說了好一會話,魚奴才離去。
從東籬出來夜已深了,各處卻還燈火通明,扶月軒的兩位貴客恐怕已經休息了,魚奴帶著笑雀躍而歸。
扶月軒里有一人正是無眠,聽著笛簫相和之聲,若有所思,思及父親,心中不免傷懷,整個示劍山莊上下哪個不是想著法的討好自己,父親母親,哥哥,包括白姑姑都寵著自己,還有莫七,如今他卻不願理會自己,要是父親還在,還能為自己做主,想到此處,清苓不禁感傷。
恍惚間瞧著魚奴從東邊過來,很是高興的樣子,難不成從莫七那出來,便想起小香的話,西園的僕婦前幾日親見莫七從魚奴屋裡出來,兩人昨日下午還相談甚歡,聽師姐說白姑姑如今最是疼愛她,觀白師姐對她也頗為照拂。
她和白姑姑莫七一同從闕河城回來,山高路遠,朝夕相對,難怪莫七自從闕河回來便對自己更為冷淡,時時往梁州跑,莫清苓越想越多,便越憎惡魚奴。
魚奴回了西園,瞧著師父屋裡還亮著燈,敲了門進去,見師父一身白衣,略顯憔悴。正坐在案前抄寫經文,魚奴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還未經什麼情感之事,還不理解師父與莫老莊主究竟是何情愫,只能安慰師父,逝者已矣,節哀順變……
&ldo;這些日子可有什麼見聞。&rdo;師父忽而問道。
魚奴挑些有趣的和白雪音說著,王綰綰送的步搖也借花獻佛要送給師傅,這麼好的東西我在我這可惜了,師父這樣的仙女才配得上。
白雪音撇了一眼:&ldo;瓊花樓的東西,還不錯,既是給你的,你就留著吧,你也大了,用得上。我老了!&rdo;
魚奴忙笑道:&ldo;師父不老,在魚奴心裡,師父還是美若天仙,和當年在度月山見到的仙子一樣,美!羅先生也是這麼說的,真的。&rdo;
白雪音嗤笑,見她手腕上的鐲子,便拉過來仔細端詳:&ldo;這玉不俗啊,與你倒相配,哪裡得來的?&rdo;
魚奴未作他想脫口而出:&ldo;莫七送的。&rdo;
白雪音輕笑:&ldo;莫七這個人,別看他平日一副紈絝模樣,總愛和姑娘們打鬧,其實心思多著呢,他是將軍府幼子,要不是師兄,我是不願沾上這官家,再者說他和清苓青是師兄看好的。&ldo;白雪音意有所指:&rdo;你初來咋到,凡事要多思慮,不要還沒站穩腳跟,便摔倒了。&rdo;
魚奴聽過下人碎嘴,說過些莫清苓和莫七的事,不過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婚事可期之類,瞧著兩人相處,相敬如賓,與自己和莫七又很是不同,許是他對不相關的姑娘都如此吧,他在紅情坊不也與姑娘很是嬉皮笑臉的。
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庸人自擾。清苓莫七門當戶對,萬事相配,甚好甚好。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