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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環將孩子送到魚奴懷中,追了過去。
魚奴求著莫七:&ldo;你幫幫他們,你看,宜之還小,你是肅王殿下,你總有法子的…&rdo;
莫七轉過身去,望著悠悠昶瀚河水,是無力又失望之感。
&ldo;申十五,你們走吧!護好宜之!再\\你們也走不了了!&rdo;終於,莫七開了口。
趙與進了梁州城,入的皇宮,見得皇帝,皇帝封忠義公,賜御酒!
他飲下那杯酒,叩謝了皇恩,大步出了宮,回了還未住過,掛著燙金大字,忠義公府匾額的府邸。
夫人,我回來了!
金環見他回來,喜極而泣,太好了,夫君,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為夫這不是好好的。趙與笑道。
不一會,他癱坐在椅子上,心痛難忍,額頭上出了豆大的汗珠。
噗,一口血,掛在嘴角。臉色變得紫青。
夫君,怎麼了?金環大驚失色,頓時哭了。
金環,我只怕是不行了。你快走吧,帶著宜之,快走!
只是哪裡還走得了,皇城司的人趕到公府,親見趙將軍氣絕,又劍拔弩張地瞧著金環,金環憎恨的望著他們,知道皇帝不會留她獨活。
我夫君一心報效朝廷,一片忠心吶!金環再流不出眼淚了。
一頭撞在柱子上。
皇帝令人忠義公夫婦二人厚葬,靈柩送歸涇溪山。
忠義公府,王安豐正帶人收斂了忠義公夫婦的屍首,見肅王和魚奴,很是意外:&ldo;小鮮官,你回來了?&rdo;
魚奴早有了最壞的想法,可真見了忠義公府肅殺之象還是忍不住害怕,絕望!
她顫抖著手掀開白綾,無力的跌倒在地。
金環死了?趙將軍死了?這便是封賞?
金環,總是笑著沖自己喊:&ldo;小菱兒&rdo;的金環。一早還好好說著話,逗著宜之的金環。
&ldo;金環!&rdo;魚奴眼淚迸出,斷了線一般往下掉。
安豐亦是無奈:&ldo;小鮮官認得忠義公夫人?&rdo;
魚奴不理他,他拎不清情況,又跟莫七寒暄:&ldo;殿下沒好生休息?抓那些北歧人可是辛苦殿下了!&rdo;
莫七示意他不要亂說,他滿目無奈,無力,又擔憂地看著魚奴。
魚奴只是冷眼瞧著他和安豐,他們這些人,生來富貴顯赫,好像什麼得來都那麼容易。
&ldo;她們有什麼錯?金環有什麼錯?趙將軍有什麼錯?他在涇溪山聚眾,是朝廷苛稅所迫,他受降,是一心還想得到朝廷賞識,能一展抱負,結果呢?拼了命,落得如此下場…&rdo;魚奴喃呢著,心寒至極。
&ldo;別說,小鮮官!&rdo;安豐急急打斷她。
莫七一把拉起魚奴,拖著她便要出去,魚奴眼眶紅的幾欲滴血,冷冷盯著他:&ldo;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要做什麼?你們要做什麼?&rdo;
莫七拖著她出去:&ldo;回去再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rdo;
&ldo;我不回,你們都是騙子!你這個騙子。&rdo;魚奴眼眶通紅,咬著嘴唇說著。
莫七聽她這麼說著,一時恍神,她說,騙子?
魚奴掙脫開,一腳將他踢倒,朝著紅情坊跑去。
紅情坊貼著封條,她聽著周遭的人議論紛紛,說是紅情坊藏了許多北歧奸細,潛伏梁州,意圖謀反。
牆倒眾人推,賓客盈門到門可羅雀,不過是一夜之間?魚奴眼前閃過師父,無一,金環,趙將軍,紅情坊所有人&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