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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冰冷麵容上少有的笑意，小靈忍不住有些吃醋，悶悶道：「怎麼？要見那老女人就這麼開心啊？」

聽到此話，林戰薄唇一抿，冷冷道：「我說過，你再對我師父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他身上的殺氣嚇得小靈一個哆嗦，但她跟了林戰一年，知道他這人雖然表面冰冷，但很少對人動手，所以依舊不服氣道：「哼，本來就是嘛，她比我們大了有五六歲吧，說是老女人也不為過。」

鋥得一聲，林戰手中那柄劍已經架在了她脖子上，「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小靈不敢動彈，只是呆呆的望著林戰，終於止住了口。

林戰收回了刀，道：「我明日便能回到瓊華派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路上看你還不算壞到家，才沒對你動手，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做惡，別怪我不客氣。」

小靈覺得有幾分委屈，跺了跺腳，哼了一聲：「你們正派人士就愛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管天管地，還管得了我做什麼，你不讓我做，我偏要做！」

說到這，她冷笑一聲，一手揚起無數沙塵，將小城裡許多人吹得睜不開眼，接著雙手一吸，那數十個包子都飛到了她的手中，她洋洋得意道：「我做了又怎麼樣？」

林戰咬牙看她，這妖女動輒施法，但又只是為了幾個包子，真不知該說她無理取鬧，還是太過幼稚。悅電子書

他走到包子攤主面前，付了那幾個包子的錢，看也不看小靈便走了。

小靈看沒得到他的注意，忍不住撅起了嘴，接著恨恨地將那幾個包子扔在地上，追了上去拉住他道：「你那師父就那麼好？我看她冷冰冰的，有什麼意思，你和我去合歡教吧，在我們那你想做什麼做什麼，沒人管你，豈不自由？」

林戰甩開她的手，淡然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在你眼裡我受盡約束，在我眼裡這是我的原則。以及，我師父怎麼樣就不勞你評價了，在我心裡，她是最好不過的。」

小靈氣得渾身發抖，突然胸口一陣酸痛，咳嗽了幾聲，吐出血來。

此時林戰的眸色才軟化了幾分，忍不住道：「你的傷還沒好？」

半月之前兩人遇到一批邪教人士，林戰本來沒指望小靈幫忙，想她不對付自己就不錯了，但沒想到小靈竟然飛身相護，幫他擋住了背後的一擊。

雖然事後，小靈說他們邪教之間也是互相看不慣的，她是看不慣那個教派的人才對付他們。

但是林戰心裡還是有幾分謝意，也因此最近幾日都沒有動手趕她，只不過最近看她神情如常，還以為她的傷勢都好全了，沒想到此時又吐了血。

小靈別過頭去，眼圈一紅，道：「不用你管！」

林戰一時無言，只能行了個謝禮：「此前多謝你相救，只是我真的要回瓊華派了，以後再相見，我不會留情了。」

「誰要你留！」小靈此刻越發委屈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林戰鬆了一口氣，握緊手中的長劍，目光重新充滿了希冀，向著瓊華派的方向趕去。

……

而小靈剛氣沖沖的跑出了人群，便有些後悔。

這一去，不會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她回過頭，卻已經看不到林戰的身影，此刻忍不住眼圈有點紅。

「這個笨蛋，說走就走。」她嘟嘟囔囔道。

突然，空中炸開巨大的煙花，奼紫嫣紅，十分好看，只是在白日裡也如此清楚，顯得有些妖異。

她面色一冷，看向半空中的形狀，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短劍。

那是合歡教的召集信號。

「他們怎麼會來這裡？」小靈忍不住呢喃道，她雖然從合歡教偷溜出來，但畢竟是聖女，收到召集信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