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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覓還沒講完,就被席遇一把拉下抱住。她坐著,他蹲著,姿勢有些尷尬。
舒覓內心砰砰直跳,捏緊了自己的衣擺,有些不知所措,聽見席遇在她耳邊輕聲問道:&ldo;還有嗎?&rdo;
&ldo;什麼?&rdo;
&ldo;類似的經歷,再多講一些。&rdo;
&ldo;類似?&rdo;舒覓想了一會兒,&ldo;那還真挺多的,從小學開始吧,那時候應該是五年級,那一陣有個典型的流感鬧的很厲害,剛好那個時候我又感冒了。還不是一般的感冒,頭暈胸悶,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難受得想死,還吃不下東西,你知道吃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嗎?大概是人生一半的意義了。那段時間很痛苦,到現在都忘不了,當時我一邊在醫院打點滴,我奶奶一邊又在弄那些迷信的東西,總之最後是好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功勞……&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初三的時候脖子被一種毒蟲咬了,醫生開的解毒/藥你知道是什麼嗎?是由什麼蛇皮、蟾蜍配置的,還一口氣要吃二十片。後來脖子那塊地方開始泛紅,起泡,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上學也是圍著圍巾去,幸好我不是疤痕體質,現在也看不出來什麼痕跡。&rdo;
&ldo;接著說。&rdo;
&ldo;嗯……高一的時候年少無知,在耳骨上打耳洞,後來那隻耳朵差點廢了。我記得我小時候有一次打耳洞,因為太久沒有把耳釘取下來,那個耳塞陷在了耳朵裡面,我媽直接扯著前面的珠花給我拉出來,流了很多血……其實,我一點都不適合打耳洞,總是不能癒合,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我耳垂太厚了的原因……他們都說耳垂厚的人福氣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為什麼我還會承受那麼多的磨難呢?&rdo;
席遇沒有再問,只是維持著那個姿勢。
舒覓停頓了很久,似乎在醞釀什麼,接著開口:&ldo;很多人都說,我很冷漠,連我的親人也一度這樣認為,很多人也因此對我持有偏見,這些事曾經很困擾我。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內向,很孤獨,可是誰也不知道其實我很渴望成為一個溫暖的女孩子。我是個很慢熱的人 ,但別人對我好 ,我就想加倍的對別人好,可是後來才發現,不是每一份付出,都會有回報。&rdo;
一時間,公園裡寂靜無聲,只有寒風卷著枯葉&ldo;沙沙&rdo;作響,在冰冷的夜晚中,搖曳不定。
席遇的手撫上舒覓的耳垂,那裡還有打了耳洞後凸顯的痕跡。
舒覓渾身一抖,一股電流襲遍全身。
&ldo;你還記得我那天晚上給你發的消息嗎?&rdo;
‐‐我找了你很久。
舒覓沉吟半晌,輕輕點頭,雖然她一直不問,但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她不是不會主動,她只是怕一伸手,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飛走了。
所以,她寧願不管不顧,至少那樣不會體會失去的痛苦。
席遇沉默幾秒,放開舒覓,看著她的臉,一字一句,萬分珍重:&ldo;我的意思是,從一年前我在c大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找你。我無數次的想過,我再次遇見你的情景會是怎樣,可無論是怎樣的,無論等多久,我都願意等。&rdo;
舒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年前?
是了,一年前她來c市藝考時,因為仰慕c大已久,特地來參觀過,原來從那時候起,他就已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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