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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藝氣急敗壞,瞥了一眼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ldo;你有病啊!我懶的跟你說,你自己在這發瘋吧!&rdo;
說罷,便急速朝操場外走。可部長哪肯,追上她一路糾纏著遠去。
倪霜霜感嘆:&ldo;好一出天雷滾滾的狗血劇!&rdo;
安冉鬆了一口氣:&ldo;那個田藝在部門裡根本就不做事,也不來開會,什麼活動都不參加。部長從來都不說她,什麼事都丟給我們,如今他們鬧掰了也好。&rdo;
簡婭撇嘴:&ldo;竟然比我還拽,好歹姐姐我在體育部里也要做點事啊!&rdo;
倪霜霜不贊同:&ldo;你進體育部不就是為了不跑晚操嗎?&rdo;
簡婭竟無法反駁。
安冉問:&ldo;不過剛才我們部長說田藝勾搭上徐子蕭是什麼意思?&rdo;
舒覓搖搖頭,推著她們往前走:&ldo;去晚了糖醋裡脊就沒有了!&rdo;
事實是,五月底學生會將面臨換屆,屆時那個部長能不能待下去還不一定,可作為主席,即使要退,提一個文/化部的幹事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在進大學之前,舒覓確實對學生會抱有很大的期望,以為會從中收穫許多。可目前來看,學生會帶給她的不過只是沒有盡頭的做表以及繁重的月末總結而已。
這種東西,到底還是因人而異的。
她一向是個堅持到底的人,可卻完全沒有了想要待下去的欲望。她不喜歡裡面的各種小心思小算計,不想每天去籌劃著名怎麼去討好主席,怎麼能在學生會裡有一席之地。
大學是一個小社會,大學裡面的學生會,正是社會的一部分映照。
而她,或許天生便不適合這樣功利的環境。
可是,她不想留下,不代表其她人也是。至少,田藝想,雖然不知道她想留下的原因是什麼。只是她要留下的話,安冉又怎麼辦?
安冉一直都很想在學生會有一番作為,平時做事也很用心,這樣的處境叫她情何以堪?
但願,一切事物都順著它原有的軌跡運行,毫無偏差。
因為,失毫釐,差千里。
可是,若穩定秤盤之人的心已經傾斜,那麼,他的手還會偏向正義嗎?
這學期的課表最好的一點便是沒有晚課,於是,晚上在寢室,舒覓看電視,簡婭打遊戲,安冉寫材料。
至於倪霜霜,現在應該在操場上跑步。
舒覓最近在看《唐頓莊園》,一部曾被評為世界上最好看的電視劇。看到大表哥馬修去世的場景,唏噓不已。據說是因為大表哥只簽了三年的合同,演到第三季的時候突然想去好萊塢發展,編劇沒有辦法,只能把他寫死了。劇迷們都大失所望,可你也不能阻擋別人去好萊塢發展的心愿嘛,畢竟人往高處走是永恆的真理。
就像倪霜霜,為了能減掉肚子上的游泳圈,在游泳課上艷壓群芳,已經決定每天晚上跑三圈。
可是還沒過二十分鐘,她就滿面紅光的回來了,手上還提著一大包草莓。
安冉驚訝不已:&ldo;霜霜,你撿錢包啦!&rdo;
也怪不得安冉大驚小怪,自從倪霜霜交了重修費用之後,一直省吃儉用,連買一塊三塊錢的菠蘿也要考慮半天,更別說這幾天賣三十塊錢一斤的高價草莓了,況且還是體形那麼龐大的一包。
倪霜霜有些不好意思,踱步到舒覓身前,舒覓突然間有不好的預感。
&ldo;是這樣的,我覺得吧,跑步是一件特別耗費體力的事,所以我就先去尚德那邊買了一個煎餅,買了剪餅之後&rdo;
簡婭打斷她:&ldo;說重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