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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小生计的大任。这可是当初他大哥没了的时候亲口答应他大哥答应过我的事,又怎么能反悔?没笑过?怨谁?只能怨那个女人勾走了他的魂,我还没找那个女人的麻烦就不错了,居然还有人编排我的不是,说我不肯放了自己的儿子?”
郝总管见她发怒,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不怕死地将装在心里多年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老夫人请息怒,请您回头去想想,候爷这些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流了多少血汗,立了多少功劳,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依然是皇上的猜忌,就因为当年与兰郡主成亲,皇上就一直威逼老夫人害死郡主,好让息王断了根。并且一边利用着候爷,一边残害着三少,再到年后明里暗里要求候爷交出兵权,候爷在皇上眼里就是一个棋子,连一条看门狗都不如。老夫人,难道您看不出候爷已经心灰意冷,甚至想归隐山林的心思吗?您还抱着这根本不存在再光耀得起来的门楣命令他苦苦支撑又有何益?现如今他还有寻找兰郡主的事情做为支撑,就怕哪一天,他得到了真正的噩耗,便也再无活下去的理由,老夫人莫要真正等到惨剧发生的时候再去后悔,那就迟了。”
老夫人目光变幻,冷凝不语。
郝总管又道:“老夫人就别在指望皇上了,您看上次听着贵妃娘娘的话把二姑娘送去了宫里,以为会对府里有什么帮助,结果还不是泥牛入海,水泡都没有起一个。别说大姑奶奶复起的事,如今大姑奶奶已经沦落到被赶出太子府的下场,皇上根本就不闻不问。难道到现在,您都还没看出来,皇上其实就巴望着我们候府快快垮掉败落的心思吗?”
老夫人黯然失色,失声道:“为什么?我们傅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为什么希望我们傅家败落?”
“老夫人,圣心难测,谁又知道皇上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当年您上金銮殿力拨众臣的时候,失了颜面的先帝便立下了不再重用傅家的祖训呢?当今皇上能重用候爷,谁又不能说是在利用候爷的才能呢?”
老夫人连连摇头否认,“不可能,不可能,都是因为那个兰郡主,如果不是她勾引候爷,皇上才不动了打压傅家之心。但是不管怎么样,如今的皇上是非常看重我们长亭的,上次明明说长亭犯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一夜之间就把他放了,还委了他重任,皇上只不过猜忌着候爷,对我们家的小辈依然寄予厚望,希望我们傅家仍然能为朝廷出力。”
郝总管只感无力,有丝说不出的悲哀,在这候府里头这么多年,他什么事看不清楚?虽然也做过不少丧尽天良的事,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偌大的傅家就此倒下,到最后会人丁凋零得绝了后。
他本想让老夫人别指望傅长亭了,因为他知道,傅长亭根本就是皇上挑动候府战争的一把利刃,若真想傅家能传承下去,还是指望三少稳妥一些。如今的三少和三少奶奶,才是一对真正令人心生敬佩又能看清世事的通透人儿。
结果他没有说出来,毕竟老夫人一生中做得最绝且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三少,就算她现在去求三少,三少也绝不会原谅她。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接着不得不说出此来将要告之的另一条非常不好的消息,“老夫人,刚才孙妈妈回来了一趟,说大姑奶奶昨晚已经生了。”
老夫人精神一振,“哦?已经生了?是儿是女?”
郝总管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奴才也不知是儿是女,听孙妈妈回来哭着说,她明明看接生婆抱出来的是一个哭得震天价响的孩子,可是结果,等她去给孩子包衣,孩子已经不是孩子,竟然是……竟然是一只浑身长满毛的小猴子……”
“什么?猴子?璟雯又不是嫁给猴子,怎么可能生个猴子?定然是那些产婆搞了鬼,这还了得,为什么不通知太子府的人,叫他们惩了那些个产婆,把正经的太子孙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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