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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啊!”几名太医万分惶恐:“这是杀头的大罪呀!”
“找不到毒害皇上的凶手,你留着项上人头给谁效命?凶手吗?”
玄臬冷笑一声,吓坏了说话的老太医。
玄臬自李赋松诞生之时便入住皇宫,直至年满三十才离开宫廷。在此之前,他一直以臣子、师长、甚至兄长的身份陪伴在李赋松的身边,辅佐他、教导他,帮他熟悉帝君之道。这份感情,早已由君臣之情蜕变为一种亲情。
所以,李赋松才会以一国之君的身份敬他、尊他、甚至有些怕他。而这一切,无非是因为那层无形的亲情羁绊,如同宗元国所有的李氏帝君与玄氏之臣一样。玄臬敢做其他臣子不敢做的事,不光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更是因为必要之时,他会不惜牺牲生命去保护当朝天子。
那是他们玄氏一直以来的祖训:沥血呕民,辅佐李氏。虫僵丝尽,只为宗元。
密药阁布满尘土的铁门被无情的撞破,飞扬的灰尘无声地落到檀香柜中那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密锁匣上。
玄臬冷眼扫过早已发黄的封条上写有的药名:锦罗娇、曼陀冷香、残梦断魂、碎珠凝露……
每个看似风雅的名字背后,涵含着怎样的毒辣与残忍?也许,这些尘封的灰尘与发黄的字条,对于活着的人们来说是一种庆幸吧?至少,它们的沉睡彰显着某种意义上的太平安逸。
玄臬的目光停留在“凝月香”的字条之上,那明显松动过的封条令玄臬的眼中蓦然涌起一团怒火!他愤怒得一把将密锁匣打开,果不其然这把锁已经被人打开过了。血红的丝绒垫上空无一物!
“有谁进过密药阁?”玄臬的声音已经冷得可以冻结万顷暖湖。
负责看守密药阁的太监小李子吓得跪倒在地:“回丞相,没有任何人进来过!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是吗?”
玄臬的眼中闪动著莫名的光彩,他的目光缓缓地瞄向小李子。小李子竟能感觉到那如剑般犀利的目光在他的皮肤上划过。当场吓出一身冷汗,浸湿了衣衫。
“那就是你的失职令皇上蒙难了?”玄臬有意拖着长腔,小李子转眼间已经抖得几乎跪不稳,玄臬见机语锋一转:“但若有人倚权压迫,强逼你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本相自会为你做主。”
玄臬的目地已经明白告诉了这位小太监:我要捉的不是你这种虾兵蟹将,而是幕后的那个人!
小李子哆嗦了半天,最终拚命地向玄臬叩起了头:“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奴才是被逼的!是上轻车都尉秋振滔大人逼着奴才偷拿了凝月香!奴才若不从,就会小命不保啊!丞相开恩!丞相开恩!”
玄臬没有言语,只是本就阴霾的目光随着小李子的答案而愈发冰冷:偷拿凝月香的秋素苇之叔,浸有凝月香毒的手环,将其系至皇上手腕上的秋素苇……
秋素苇,你若安分守已,本相看在皇上怜你的份上或许不会再为难于你。但是,你毒害天子,图谋不轨之罪,却绝不能宽恕!
“火速缉拿秋振滔等一干疑犯!不得有误!”
随着当朝丞相的一声令下,秋家的风光终于宣告终结,并且,为此付出了莫大代价。
正文 第七章
“丞相大人明鉴!下官是冤枉的啊!”
一身囚衣的秋振滔失去了往日的骄横跋扈,惊恐无比地连连磕头,额头迸血也浑然不觉。玄臬冷若冰霜的目光逐一扫过堂下跪着的众人:秋振浪、秋振水、秋振滔俱身着囚服,面色惨白,战战兢兢。
“哦?那看门小太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不指别人,偏偏说是你上轻车都尉大人?”
“到底是谁诬陷下官?下官愿与他当场对质!”秋振滔不甘地大声说道。
玄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