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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压了压,刺得她尖叫一声完连忙侧身闪避,嘴是忙不迭地辩解:“我一开始只以为他是跟着常飞赌博,真没想过他会学上这一口,要知道我一定不会纵容他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在别我面前装无辜,你曹凤萍是什么样的人,全昭山除了我爸有眼无珠看不到,谁不知?心肝脾肺全黑透了,怕是连你的血都是黑色的。”见曹凤萍被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乔蔚然忽然不想就这么了结了她,起了猫戏耗子的闲心。她退开刀站起身,仍是居高临下紧逼在曹凤萍面前,用脚狠犯踏了曹凤萍膝盖一下,“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她噙着冷笑问。
曹凤萍还沉浸在刀架脖子的余韵中,一时没明白乔蔚然话里的意思,直到膝盖上的痛褪却才恍悟,脸上表情霎时一红,讪讪低下头装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上星期他来棋牌室打听你的事情。”
乔蔚然哪能不明白曹凤萍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惜今天她是不会放过羞辱曹凤萍的机会,心念一转,嘴角的冷笑更浓:“这里又没别人,你怕什么羞,十几年没见了,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近况,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他……”话到此,她故意停了口,调曹凤萍的味。
曹凤萍竖起耳朵提着心等乔蔚然自己把答案说出来,临未了关键时刻突然没了后话,反让她听出异样的味道,难道那人出了什么事?她这吣啊,这心又砰砰跳起来。 面上,她努力装出不明其意的样子,“小然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先把刀放下来,咱们好好谈。阿姨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从前,坐这地砖上久了,一会风湿病又要犯,到时辛苦你爸不说,又得让你们破费钱。”说着,她就扶着墙壁慢慢起身,眼角瞥着门的方向,寻思着机会逃出去。
乔蔚然余出眼角顺着曹凤萍的视线瞟去——想跑,门都没有!
她提着刀慢悠悠地踱到门口正正挡住出口,“他已经死了。”语气轻轻飘淡然得就像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一样。
曹凤萍所有的念头都被这五个字击得灰飞,整个人像被雷劈了般,飘飘荡荡半天,魂才重又回到身体,只是也去了半条命,整个人就像没了筋骨般再一次瘫倒在地。
胡三贵,曹凤萍的第一个男人(未婚),同时也是乔蔚云的亲生父亲。在她满心欢喜地准备两人婚礼时,他带着乔蔚然的亲娘私奔了。这狠狠的一巴掌把从来只有算计别人的曹凤萍打得不轻,差点没跳了曲江。带着报复的心理,她千方百计嫁给了乔昆安,把胡三贵的孩子认了乔昆安做爹,做了乔蔚然姐弟的后妈,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这家父女子身上。
这么些年,她活下来就是凭着股恨劲,蓦然间听说仇恨的根源早就死了,她反应就跟乔蔚然听到这消息时一样,茫然了。本来冲满斗志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再勾不起一点力气。
她迷茫地望向乔蔚然,“你妈呢?”
乔蔚然撇撇嘴,“也死了,两个一起去的,车祸。”明明心里是恨那个女人的,为什么说这句话时,心里一点快感都没有,反是压都压不住的涩意。
楼道传来轻微的闷响,似什么东西撞到墙上,不过屋里两人谁也没注意,仍纠缠在自己的恩怨里。
“死的好,死的好!”曹凤萍咬牙切齿地嗤笑完,突然又想到什么,发疯似地扑向乔蔚然,一点不顾忌她手里的菜刀,那样子,像是把她当成了那个女人,“他们都死了,为什么你还不死,我要你也去死,你死了我的蔚云就会好了!”
乔蔚然提刀进来是一口邪气的冲动,并没有真砍曹凤萍的意思,这几番戏弄下来,她早收了伤人的心思。没想到曹凤萍却突然发了狂,双手死死地掐住乔蔚然的脖子,腥红着眼睛,整个人都陷入癫狂状态。多年未干农活的乔蔚然哪里是曹凤萍的对手,两下就软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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