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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意思是醉夢坊是青樓?」宋若蘭不可置信,心生怒意,她萬沒想到大吃怪為了吃而進去青樓。
甚至她吃醋了,即管大吃怪為吃而進去,青樓女子誰不是喜歡向男子獻媚/,巴不得整個軟軀依到男子身上,大吃怪只顧吃,可能都不管有甚麼人靠上去……
腦里甚至有青樓女子親吻孤長煙的畫面出現。
她冷起了臉,命令蝶兒去備馬車「叫蕭旗在府外等。」
一行幾人低調地來到醉夢坊附近,是蕭旗見議的,公主身份專貴,不宜走近那些地方,便向暗裡護衛的影衛打暗號,讓他們保護好公主,他隻身進去醉夢坊尋人,便有了剛才那一幕了。
孤長煙給宋若蘭臉如冰霜的神色嚇破了膽子,小心地喊她:「公主……」
「任長煙,妳可知道自己是甚麼身份。」宋若蘭冷著眼,崩著唇線質問。
(注:此時公主並未知道孤長煙正式的身世,所以不知道她姓孤。)
「我是駙馬,公主的丈夫。」被訓的某人低下頭,像頭做錯了事的小狗。
宋若蘭冷哼一笑「妳還算知道自己是本公主的丈夫!若給人認出妳來,妳讓本公主顏面何在!成親不足數月,妳便去了煙花之地尋歡作樂,別人怎麼看本公主了。」
顏面不足以讓她如此生氣,她真正氣的,是孤長煙進去了有姑娘相伴之地,腦里己想過許許多多她左擁右抱的情景,她很不喜歡別的女人碰她,摸她,宋若蘭知道她是吃醋了,為了一個女人吃醋。
「我沒有尋歡作樂,公主,真的,我只是進去吃……吃那道花香豬……本來我是拒絕要姑娘侍候,但醉夢坊有規矩,不能只來吃,一定要點一個姑娘,我才讓葉娘給我挑一個在旁添茶,公主,我發誓,我沒有碰過那姑娘一根指頭,一條髮絲的!」
孤長煙急了,她上前靠近握住她的手,沒見過宋若蘭臉色如此冷寒,而且半點對她心軟之色都沒透露出來。
她沒想到吃那道花香豬會弄得如此田地。
她的解釋讓宋若蘭心口壓著的大石移開了些,但並不等於不氣了,她冷瞅住她好一會不說話,目光垂下被握住的手上,不給點顏色大吃怪看,她是不長記性的。
用力揮開她的手,宋若蘭回身命令蕭旗:「蕭旗,帶駙馬回府好好看管。」然後她上了馬車,卻對馬夫說:「回蘭婷莊。」
蘭婷莊?!
馬車旁的蝶兒震驚了,她大著膽兒勸說:「公主……現在也晚了,還是先回侯府明天再……」
「蝶兒。」車裡的宋若蘭冷聲打斷她,足以震攝了蝶兒不敢再說下去。
蝶兒回了回身看了駙馬一眼,眸子裡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怨念,也跟著主子的情緒惱了的瞪了瞪她,便讓馬夫起程回蘭婷莊。
「哎!公……夫人!」孤長煙追上前喊了幾聲,但馬車提速己遠去,她眼睜睜地看著馬車跑了。
後著蕭旗拖著那位依依不捨,還死活也要跟去蘭婷莊的孤長煙回府進行臨時軟禁,也是公主暗裡的意思,目的讓她好好反醒。
回到府中,孤長煙知道了小風被宋若蘭罰了,罰她頭舉一盤水站在後花園,直到子時才可以去休息,並扣減半月工錢,孤長煙回來後在後園見到小風可憐兮兮的舉著水桶,她雙臂都在抖,水不斷灑出來淋濕了她全身了。
水灑出了三分一桶時,要再添滿,一直到子時為止。
「小風,放下吧……」那是她撿回來當妹妹養的小丫頭,孤長煙由一開始便不把她看成下人看待的,妹妹受苦,還是自己連累的,她心頭揪緊,突然間明白了她的任性是可以連累到他人受罰。
然而她甚麼事都沒有,不用被責罰,也沒被公主破口大罵。
正如宋若蘭所指,若果別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