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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雪倒聲謝謝,小心翼翼把奶茶放到一邊,有點ptsd。
拿起紙巾,發現紙巾上面打著這家店的廣告——
【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小耳朵顫了顫,她心裡突然說不上來有點脹脹的。
旁邊的謝傲珊打開了她的咖啡,香氣了了。
咖啡太苦了,不適合她。
奶茶喝到了,卻沒有想像的那麼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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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雪抱著奶茶沒喝幾口就被工作人員叫走了。
回來的時候,捧著一個大塑膠袋,裡面是今晚的服裝。
這種99進60的初舞台,實際上和海選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多的是曇花一現不被觀眾記住的小角色,所以在服裝上不會花太多的心思。
令狐雪手上這件「霓裳」,與其說是霓裳羽衣,不如說是塑料布。
廉價土氣得不得了。
小狐狸撇撇嘴。
她不在意,但不代表她看不出好壞。
蜀繡雲錦金絲帛,四海八荒,她什麼好的沒見過。
回到練習室,謝傲珊和簡奕銘已經吃完飯,正在討論舞台的細節。
令狐雪沒忘記剛才答應了什麼,笨手笨腳地收拾,學著席雲岫的樣子把餐盒挨個落起來,拿出去扔掉。
回來的時候,謝傲珊和簡奕銘已經不見了。
令狐雪有些遺憾,嘟嘟嘴繼續練習。
她的身體貼著練習室的膠皮地板上,腿翻折過來,貼在腰的後面。
腳撐在地板上,前後移動,像一個熨斗一樣,將腰部每根骨頭都均勻的熨開。
【臥槽,這是什麼軟骨功live表演嗎?這麼絲滑。】
【我能不能手動她一個蠍子腿啊?】
【我也想她一個蜘蛛舞了!】
令狐雪對於彈幕的熱火朝天一無所知,反反覆覆來了這麼幾趟。
被練習室里其它選手的驚恐的目光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身體開到這樣的程度應該是差不多了——
她拍拍身上的土爬起來,拎上自己的衣服。
但她這才發現,裝舞台服的大塑膠袋裡,被扔進了一杯咖啡。
是謝傲珊的那一杯。
咖啡流得到處都是,將潔白的霓裳羽衣,染得不堪入目。
令狐雪耳朵動了動,鼻子也皺了皺。
她沒有慌亂,也沒有大動干戈。
只是很快安靜地蹲了下來,仔仔細細把現場看了一遍。
她的動作很小,身旁的選手和直播間的觀眾都沒有發現意外。
隨即抱著衣服出了門,找到了服化道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本來為了準備將近一百人的服裝就已經焦頭爛額了,現在看到這一場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仗著這裡是選秀後台,沒有實時跟拍的攝像頭,破口大罵道:「你以為你是誰?馬上就要上台了,我去哪裡給你弄衣服!自己想辦法!」
令狐雪想了想說:「自己的衣服也可以穿嗎?」
工作人員上下打量了令狐雪一眼,輕蔑道:「當然可以!你看那邊,都是自己帶舞台服來的。艹,這麼金貴,不就是個垃圾古典舞嘛——」
令狐雪咬咬嘴唇,往工作人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謝傲珊正在舞台上彩排,簡奕銘正在和音響師交涉一些細節。
二人隔得不算遠。
謝傲珊彩排走位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服裝師謾罵的聲音過大。
她正好眼神瞟了過來,落在令狐雪手上的那杯打潑的咖啡和滿是污漬的裙子上。
她的眼色一變,慌亂地移開了,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