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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親姐姐有什麼區別嗎？連竹家人很寵她的，天天打電話關心吃飯沒有。」莊微微很不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憐惜, 連竹這麼優秀，根本不需要人同情。

「上帝關上一扇門就會打開一扇窗, 連竹雖然沒有父母, 但有疼愛她的舅舅舅媽一家也是一種安慰。」

「我要睡了，晚安。」莊微微站起來, 把宿舍門關了, 深吸一口氣, 壓下心裡的鬱氣, 這都是啥子人, 自以為是的同情？有毛病。

連竹在校門口等了五分鐘, 申晗景跟顧書語就來了，連竹打開後車門, 上車。申晗景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汽車，而是被車裡的燈打開：「表妹, 你往前來一下，我們看一看你的臉。」

連竹立即湊到前面, 申晗景跟顧書語一看，臉色都十分不好，只見連竹整張臉都紅了，密密麻麻的紅疹看起來有些嚇人。

顧書語眼眶一紅, 差點又哭了，忍了下來，帶著哭腔道：「妹妹癢不癢，晗景，先開車去醫院。」

「癢啊，姐，你可千萬別哭，你哭了我更癢了。」

顧書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的眼淚有這麼可怕嗎：「好，我不哭。」

去了附近的三甲醫院，掛了急診，幸好不嚴重，只開藥就讓回去了，如果第二天沒有好轉再來皮膚科。顧書語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始詢問原因：「塗水乳怎麼會過敏，平時用的時候不是好好的？」

「因為被掉包了。」連竹把包里的水乳拿了出來遞給顧書語，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

「這太過分了，調換裡面的東西已經夠可惡了，也不換個好一點的，換個99的的大寶d蜜都比這爛臉的東西好。還是一個大寢室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就不會心虛嗎？」

「心虛是不會心虛的。」申晗景是從底層奮鬥上來的，對人的惡很了解：「大概是因為有恃無恐吧。沒證據，就不能把她怎麼樣，宿舍里是不允許安裝攝像頭的，誰能證明是她掉包的，我猜，應該沒有人看見表妹把水乳借給你那同學？」

連竹回憶了一下細節，發現還真沒有人看見，田園園出來借東西的時候外面沒有人，來還東西的時候也沒有人，頓時氣得鼓起臉頰：「沒人看見，她太厲害了。」

「小聰明是走不遠的。現在拿她沒有辦法的，她這樣的行為，看來家境一般，若父母是體制內的，還能找一找違法的證據，父母不是那就沒有辦法了。高中那件事是因為有錄音且李氏教育是上市公司，收拾起來方便，你那位同學，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沒證據，拿她沒有任何辦法，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這件事要是說出去，對方一裝可憐，表妹你反而會被罵恃強凌弱，對方還是用的原來護膚品的瓶子，沒辦法的。」

連竹氣得握緊拳頭錘了錘車椅：「我生氣了！」

「不生氣，家裡還有，回去姐姐再給你拿一套。」

「還是生氣嘛！好憋屈！」

申晗景這個時候跟申佳雨的想法一樣，就是她老婆和岳父岳母真是太嬌慣連竹了，養得什麼心眼都沒有，一般這麼貴重的東西，又不是一個宿舍的，借出去肯定要跟著去看，就算不跟著去，也不會借這麼久。回來的時候也會先檢查檢查，自己蠢，還要生氣，生氣就生氣，她老婆還哄，真是看不慣啊。得虧她小姨子未成年，要是成年了她老婆再這樣哄她就不准了。

三人回到家，申佳雨正出來喝水，一看見連竹的臉直接嗆到：「咳咳咳，小表妹，你這是毀容了嗎？」

「對，毀容了，我現在很難受，佳雨姐姐你先別跟我說話，要不然我會更難受。」

申佳雨聳了聳肩，看向她嫂子：「這是怎麼了？」

「沒事，一些小事，妹妹你先把藥吃了，吃完回屋睡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