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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禍害,老不死的妖精。]
[也顧偕:……]
小妹妹,疼也不是你這麽摸的啊。
就摸了,你管得著。
……你……你你摸也摸自己,別……摸,摸我啊……我不疼的。
我訕訕的收起了狼爪子。
於是摸著摸著,一回生二回熟,他陪我去了一趟醫院複診,倆人天南地北的侃了一圈兒。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陳楚,這廝看起來忒單純,狡猾得跟那狐狸似的,愣是把我從事的職業給套出來了,好家夥,他手舞足蹈的撕來一張紙就讓我給他簽名,我乜斜一眼這紙,黃黃的,糙極了。
問他在哪兒拿的。
他傻乎乎的笑著,說,實在是找不到了,在廁所拿的糙紙。
得,我這大作家給人簽名無數,還愣是沒簽過糙紙,新鮮!
於是我倆禍害勾肩搭背,算是從此勾搭上了。
有一天大半夜,陳楚把我喊出來,大冷奠我陪他扎馬路,他那淚掉豆子似的,他說,姐,史宇軒那混蛋不要我了。
怎麽可能,一豪門公子為了這老相好脫離父子關係了,都鬧得全世界雞飛狗跳了,怎麽可能不要他。
我聽得這個膽戰心驚,莫不是東窗事發,他知道我是那混蛋的准媳婦,所以給我一哭二鬧三上吊?!
他在那裡抱著頭,蹲著,抽泣,繼續說,那死混蛋居然說我劈腿。
劈腿?!!!!!!
這麽勁爆的消息,我豎起耳朵聽,一副八卦嘴臉,你丫玩劈腿……和誰啊……
他倏然站起來,那眼睛腫得核桃似的,紅彤彤的,那單薄的嘴皮子還直哆嗦,姐,你有良心沒啊,我劈個屁啊……和你劈成麽,我這還不是被人陷害的麽,他不信我,連你都不信我。
他哭得這個梨花帶淚,我這小心肝一顫一顫的,雄死我了。
哄了大半宿,他才消停。
原本打算把咱那英俊帥氣的准未婚夫約出來聊一聊,解開這小兩口的心結。
結果第二天卻出大事了……
我是在郊區外的廢墟旁找到陳楚的,他就那麽躺在那裡奄奄一息,單薄的衣服被劃開,凌亂彈了一地,他就這麽蜷縮著,哆嗦個不停,身上被劃破了,手上腿上還有被人捆綁的痕跡,身上到處是白濁,股間還流著血……下身有很多很多的血……
他說,你們走開……走開……
他說,別碰我,軒……救我……
我摟著他,手卻不敢亂放,怕弄疼了他,
他掙扎著,像個受驚的小獸。
不怕,不怕,姐來了……沒人欺負你了。
我抱著他,心裡撕心裂肺的痛,他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卻被人整成這樣。
他閉著眼睛,秀眉蹙著,死死的咬著牙,埋在我懷裡發抖。
許久許久,我還記得他抬頭和我說的那句話,他虛弱的笑著說,別哭,我不疼……姐,別告訴軒,別讓他知道。
這,是我為人保守的第一個秘密。
我會用一輩子去守著它,不讓人知道,當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