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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極目遠眺,沒有人,只有一灘血跡,觸目驚心,猛地,岳明朗發現了一排腳印,那是一排自血跡旁向他家窗子下延伸而來的腳印,驟然心驚,岳明朗下意識的縮回頭來,然後再悄悄的向窗子靠近,努力的向下望去,嚇!程遠靠在他家的窗子下縮成一團,已是鼻青臉腫,肩頭、短髮上落滿了皚皚白雪。
&ldo;你果然口是心非。&rdo;傑士邦的陰冷的聲音自岳明朗的背後傳來,嚇了男人一跳,急忙轉回臉來,直接對上傑士邦那張寫滿輕蔑的臉孔:&ldo;怎麼?我說的不對?&rdo;
岳明朗眨眨眼後直接與傑士邦擦身而過:&ldo;你說對了,我怕你的身上擔一條人命。&rdo;順手抓起丟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岳明朗奪門而出。
傑士邦沒有追出去,他只需要迴轉身體望向窗外就好,很快的,披著大衣的岳明朗竟然赤著腳穿著拖鞋就出了去,他們離的是這般近,只有一牆之隔,只有一塊玻璃而已,看著他的神情,看著他動唇,卻怎麼都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傑士邦知道,他只是一個配角。
&ldo;起來,不要裝死。&rdo;站在飛雪中,岳明朗板著一張臉孔低頭衝著看起來很慘敗的程遠低呵。
程遠沒有抬眼亦沒有睜眼,不羈地勾動唇角,笑的放蕩而不堪,只是笑,一種嘲諷的笑,使得岳明朗不知道程遠是在嘲諷他還是在嘲諷他自己。
見狀,岳明朗也不想多與程遠溝通,直接上手扯住程遠就往起拽,掙命似的往道邊去,招收要給程遠攔車要他離去。
砰~程遠耍詐,快速的伸腿將攙扶拉扯他的岳明朗絆倒在雪地中,緊挨著,他也就勢倒下,直接重重地壓在甩飛一隻拖鞋的程遠身上,什麼也不說的低頭啃上那張吐露熱息的唇。
著了道的岳明朗失去了先機,被程遠死死地桎梏在冰天雪地中,還不等嘶吼,嘴巴就被程遠堵住,而後大肆吸食他口中的空氣,要他只能渴求的張大嘴巴接受著程遠的狂吻熱愛。
透骨的冰雪也無法澆熄此刻燃起的狂情慾艷,身體猶如在焚燒,程遠身體的熱度令岳明朗惝恍,讓他覺得他宛如被包裹在一張錫紙中塞入火爐,然後被焚燒、被蒸騰。
&ldo;唔……呼……程啊……唔……&rdo;惱怒,惱羞成怒,對於程遠的無賴岳明朗氣結又無法抗拒,這麼多年,男人依然知道他的敏感點,只要那麼輕輕的用指尖略微刮騷,岳明朗就會像似被人抽離了骨脊一般的癱軟開來,然後四肢百脈就如同爬入了成千上百的螞蟻,在啃咬他的肌膚、啃咬他的意識,這雪……怎麼這麼的燙人,呼唔……
好長的一個吻,似要吻掉彼此的後半生,程遠被岳明朗憤怒的推開,並且還在程遠的下腹補上了一腳。
程遠吃痛,垂首悶哼,卻是更快速的伸手捉住了岳明朗那被凍紅的腳丫,心疼似的捂住懷中,痴迷的喃喃:&ldo;我給你捂捂,別動。&rdo;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什麼甜言蜜語也不要聽,什麼往事也不要回憶,那一年沒有這麼倒在雪珂里,那一年不是他這麼捧著自己的腳放在心窩捂著。
猛的又是一腳,程遠這次是真的被牟足了力氣的岳明朗踹的當場來了個後空翻,更是悲催的腦瓜子磕到了堅固的道牙子上,當即破了個口子,冒著熱乎乎的鮮血從程遠的額角淌下來,岳明朗一驚,完全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要說些什麼又話到嘴邊咽了回去,別說了,就這麼繃著氣氛吧,他和他沒什麼好說的,這樣正好。
沒料到,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