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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要追逐陽光去寫作呢?這是他的心靈之症。他寫作的環境,一年四季,一定要充滿陽光,冬天要溫暖,夏天要涼爽。坐在陽光明媚的窗前,穿著潔淨寬鬆的睡衣,文曲星便翩翩下凡而來,他便才思泉涌,文字激揚,一千字一篇的文章,一天感覺對路,可以寫十篇以上。他是有題目就有文章,只要個字的題目一出來,他就會像發射子彈一樣,用千把百個字頂將上去。
為了尋找陽光,他把在廣州買三房兩廳的錢,分成了三份,在廣州、北京、上海各買了一套一房一廳。而且,都裝修成了他喜歡的星級賓館套房的風格。多年來住賓館,他已經習慣了把賓館當家,現在他又習慣了把家當賓館。
就這樣,他到處飛著,尋找著陽光寫文章,寫文章已經成了他活著的方式。他的一個好朋友,一個令他敬仰的嘔心瀝血的大學校長說,你這個遊手好閒的傢伙,我真想過你的生活。
過這種生活是很多人的夢想,讀者看完,都會認為是作者的寫照。
品牌
中年人開始淡化或者拋棄的概念,他們的興趣轉移到了麻將或者撲克牌上了。
病痛
在我四十歲不該困惑的年齡,我走進了一種病痛的困境。頸椎病在跟我爭鬥了二十年之後,終於要在廣州把我這個蒙古草原來的硬漢子制服了。這個堅強的怪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讓我頭痛、眼痛、胃痛、頸痛、肩痛、腰痛;而且現在還得寸進尺,近日常常讓我氣悶、呼吸困難,常常有要暈倒狀。
各種醫生包括獸醫,在用盡了他們的伎倆之後,都束手無策。
無奈,這個年頭,我也只好自己的病自己醫。
我決定回到我的家鄉內蒙古的科爾沁草原,辦一個牧場,回去放牧羊群。
家庭出遊
每有長假,我們糾結兩三家好友,幾乎都是兩大一小的組合,開著一輛麵包車就出發了。
我們一般是鎖定在珠江三角洲範圍內,信馬由韁,開到哪裡就玩到哪裡,晚上就在酒店裡看電視節目,打麻將,吹牛皮,一切隨心所欲,自由放縱。真的像朱自清老前輩嚮往的那樣,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幹什麼就不幹什麼,是一個真正的自由人了。一年的煩惱、苦悶、不如意都化作春風飄向了野外。
每次我們都選出一個善理財的人,統一管理花銷。一個星期後回來,所有的花費aa制,大家均攤。
出遊一次,大家的友情親密了,每個人的心情也爽朗了,鼓足幹勁又要接著打拼。
群體遊玩 群體遊玩的最大興奮點就是在旅遊路線上發現旅遊路線,在沒有目標中改變目標。
在非典假日,我們原計劃就留在廣州,健康的朋友們相聚,打麻將。為了敘述方便,我對我們這四個打麻將的哥們兒按1234號稱呼,不僅僅是讓閱讀者閱讀方便,我們這幾號人,在廣州有的甚至在全國都是有點職務或者名氣的名人,避諱。正玩著,一個朋友的朋友我們叫他6號從東莞打來電話,呼喚去釣魚。我們放下麻將,也不計較輸贏了,不像平時,麻將之戰要結束時,為了照顧輸家情緒總是要多加打幾圈,給兄弟們一個挽回敗局的機會。1234兄弟四個,駕車奔向了東莞的樟木頭鎮。在朋友的朋友6號家那片荔枝林里停下車,半個小時後,就悠閒地揮起了漁竿,個個興致勃勃。在廣州相約打麻將的另一個朋友5號,趕到牌局時,我們已經走了。我在電話里約他趕到東莞來,晚上一起享受我們的豐盛魚筵。然後繼續在荔枝林里的農家別墅開戰麻將。
日落荔枝林的時候,我們足足釣了兩桶大魚,頭號的傢伙體重有四斤多。但是我們沒有豐收的喜悅,每個人一身腥臭,已經沒有了吃那些魚的胃口,天又熱,2號提議乾脆放生魚,到大梅沙去游泳,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