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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弥远
两声,转移话题道:“英雄有何所求,还是请直言吧 定有求必应。”
张云风又是一阵阴森森地冷笑,说道:“相爷如此好说话,让我实在是很不放心呢!这个世间,言不符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相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这样吧,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就再送相爷一份小小的礼物,想必就不会有彼此不能信任的事情发生了。”说着,张云风取出一样东西,用两根手指拈着,亮给史弥远看。
史弥远一看,差点气出毛病来!说是“小小”的礼物,这礼物还真就够小的!史弥远简直都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比这还小的!在张云风的两根指头间,赫然拈着一枚非常细小的银针,那银针小的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而且,那银针还细弱的可怜,似乎一阵风吹过,就能让那银针颤上几颤,当真如牛毛一般!要不是那针反射出窗外的一点星光,只怕以史弥远的眼神,根究就看不见针的存在。
史弥远又干笑了两声,说道:“这位英雄,礼物就不必了,我好歹也是堂堂大宋丞相,说出去的话,怎么会不算数?”
张云风摇了摇头,说道:“相爷这是看不起我的这个礼物啊!不过不要紧,相爷这是还不知道这个小东西的好处,等了解清楚了,自然就不会拒绝了。现在,我就给相爷展示一下,这么一个小小的针儿,会有多大的作用!”
话音未落,张云风就已经一掌轻轻地拍在了史弥远的背上,接着,张云风又快如闪电地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干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开始的时候,史弥远还没觉得怎么样,只是不明白张云风在搞什么鬼。可是不大的工夫之后,他就感觉到被张云风拍中的那个地方,骨缝里传来一阵痛痒,就象是身体里钻进了一只蚂蚁,正在啃嗜他的骨髓一样。接着,那只蚂蚁似乎开始繁殖了,变成了一窝蚂蚁。那一块地方已经无法满足蚂蚁的需要,于是它们开始拓展地盘,向各个方向发展。这样一来,以原来那一点为中心,痛痒的感觉也开始蔓延!
只有一只蚂蚁的时候,史弥远就感觉到恨不得把那块肉剜下去算了,又痛又痒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光是剧痛,还会有痛的麻木的时候。可痒起来,可没有休止的时候。当痛痒扩散到整个脊梁时,史弥远再也忍受不住了,双手拼命地要去抓自己的后背,想要抓掉那让人发狂的感觉。可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抓得出来?只能越抓越痒,越抓越痛!直把他痛的满地打滚,甚至在墙上摩擦自己的背部,直蹭的皮开肉绽,却仍不罢休。可即使如此,史弥远张大的嘴巴里却发不出一丝呻吟,要不是他撞在墙上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声音,简直就象是一幕无声的哑剧!让旁边的女孩看的骇异莫名,死死地用披在身上的窗帘堵住自己的小嘴,惟恐一放开手,她就要先惊呼出来!
张云风在一边看着史弥远发疯,也不阻止,只是在他撞倒某些家具时,才伸手去扶一下,免得落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守卫。直到史弥远折腾的没有力气了,张云风才上前去在他嘴里塞了一个药丸,渐渐地止住了他的痛苦。
史弥远浑身汗水血水地躺在地上,哑穴也被张云风解开了。可史弥远现在就是让他大声喊叫他都叫不出来了,刚才的一阵折腾,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体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云风看了看他这个样子,知道等他恢复过来,最少得三、四天的时间,所以也不在这里等着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再不走,恐怕就得劳驾史弥远亲自送出去才行了。
所以,张云风来到史弥远的跟前,蹲下身来,又是轻轻地几个嘴巴,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说道:“相爷,时间不早了,在下要告辞了。今天没能和相爷详细地说明白,实在是遗憾。不过不要紧,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