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十七岁那年(第2/3 页)
广州东方歌舞团的朱明瑛也要去国外留学深造。向往外国的生活人人都出国留学深造,如果不回来了,中国的名人都往外跑,国家留不住有才能的人有点忧心。这也是常听到的一句话“崇洋”。
五月四日星期日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
姐姐他们早上去礼堂开会,下午是活动。看别个单位的人打蓝球比赛。
我们这些人虽然也属青年,但是待业者,什么节日也不属于我了。下午二点多钟我也去了看打蓝球。打球的场景见了也是好笑,没有激烈,没有高潮。只有那:“喂,快接”的声音,常常犯规。要不就是一个好好的球也投不进蓝。见了也会笑。这比赛的场面真的比不上我们学校班上男同学的比赛。他们打得很精彩,见自己班投中篮的时候女同学就在助阵,高呼声不停,接着便高兴的鼓掌。还有点兴奋。这才够激烈精彩的。就从那时起,我喜欢看打蓝球比赛。
那时每天下午都看到六点多才回家。也得谢谢老师逼着去看的。学校常举行球赛,教体育的二姐夫当裁判,但我都没去看过。后来老师要求才去的。
过去一年多了,不可能再观看自己的同学打蓝球了。去年的五四青年节学校组织一起去看电影,多有趣。总的来说什么都有“集体”玩什么也有自己的份。而现在,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
我只能看姐姐他们娱乐,然后老老实实的去帮爸爸守小卖部。在今日这节日是不属于我的。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不属于我,谁叫我是待业者呢?
五一五四都是节日,电视节目都是联欢晚会,唱歌跳舞,尽情快乐!这使我也有了节日的快乐。
过两天又是立夏了,我准备明天回家。一个月没到又想回家,可还是觉得很久没回。
把要拿的衣物都收拾好了。
五月十四日星期三晴
夏天己经悄悄的到来,即使是下雨天,也是很闷很闷的感觉。这种换季节的天气很容易感冒。小外甥女也感冒了。
我从五山回来在二姐家吃住了四天。这次比以往回来去姐那里都长时间。这变化也是姐对我的变化而改变的。往日去到她那儿她会说:“你几时去五山?”要不就是:“还不快进五山呀,爸爸不骂你就怪。”这些话对我来说是很没意思的。原本自己就想摆脱对住久的环境一点厌倦而换个新的环境,可姐就偏偏提起。直觉告诉我,每当她这样啰嗦,我就烦透了。这次她的语气和之前不同:“进五山有啥用?还不如在家给妈作伴更好。”我就喜欢在她们家多玩几天了。
不过多玩几天也觉得没趣,要不是三姐休息回来了也不想住那么久。一家人回来就在二姐家吃,心里也过意不去。而自己的家一回来感觉是冷冷清清的,心里闷得慌便说:“没有这个家还好,这样还可以省房租。”怪不得爸逢年过节是不准我们去二姐家过的,他要我们在家过节热闹。
当然自己的家才是“家”吧。也有新的故事可讲。
由于住房的空间很小,如果对面住的不是隔了一条街几步路就走过去,面对面的不关门不关窗的话也是两幢房子一家人住着似的
对面的人家是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姓朱。妈说他叫朱跃光人家叫他朱尿罐。我听了也好笑。那些叫外号也蛮会叫的,有一天我也无意听到楼下有男的叫他:“朱尿罐朱屎罐,”忍不住也偷笑。他老婆也打趣叫他“挂猪兜。”
他长得高高大大的,人也热情,不过他好象很注意我和三姐的存在。有时我也喜欢东张西望的去偷看他们的家,他老婆都“吃醋”了,“呯呯”关门。我也警告同学家人不要再好奇的去望他们有点温馨的小家了。
谁叫我们住得“门当户对”呢?人也有好奇心不是吗?
他时时的“偷窥”我,我也时不时的“偷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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