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十七岁那年(第2/3 页)
也不敢夜里去抓青蛙。听妈说有的还被吓病了。
妈妈说得津津有味,我听得有滋有味。她还说这个鬼真的很灵,那个阿沾有一个老母亲卧病在床没人照顾,老婆改嫁去很远的村子,阿沾就把他老婆拉了回来在他老母亲床前,还说:“阿美(妈妈)我把这绝拐嫲(绝情的女人)拉回来服侍你了。”这个女人被拉回来后还在一间屋里披头散发的吃黄泥,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得也没活多久死去了。
我不是很相信有这么灵验的鬼,但听母亲说是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自己“嘘嘘”声的好象被“人”拖着回来的,难道没上过学的妈妈会编故事吗?
妈妈常念叨:“你奶奶用灵魂来吓那些恶毒打过她,整害过我们家,还有那些偷过我们家钱的贼婆就好了。”我想这是妈妈自己的心愿而己,有这么灵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不过她的念叨倒是把些贼婆吓得心虚了,而我总也感觉住在阴森森的屋子有灵魂存在吓得心慌意乱。警告自己不要去做坏事,不要去随便伤害一个人,一个生命。要多做好人好事。象妈妈一样善良吃苦的好妇人。
就让那些善良的灵魂去惩罚那些害人的鬼吧。
六月八日星期日
晚上,我们在办公楼里看电视剧《阿信》阿信生了个女儿就因没有人照顾一出生就死了。我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很多,在看电视的女孩子都哭了。看完电视我们就打乒乓球。姐他们昨晚己在玩,很多人玩我没打,又不会发球抽球,打“叮叮”球,不过要把球压低来打,对方才抽不到球,不然一开球就被别人打下台了。
今晚仍然很多人在打,我打了不多久就回宿舍里写日记了,因为很多人在打很难轮到自己。
三姐他们仍在打乒乓球,打完回去又在一起打扑克牌“拖拉机”。
夜里发梦,梦见阿红十九岁就结婚了。我很害怕婚姻,梦见别人这么早婚都觉恐惧。醒来,觉得真好笑,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不知为什么,好几次都发同一个意思的梦。梦见我和同桌书凤相见了。第一次是因考试在课室里同一张桌子坐,我高兴极了,想到分别后这么久,该诉诉离别之情了,可是......第二次是回母校聚会,她来了,我见她样子没有什么变化,我的心情激动不己。我们终于盼到了相聚的这一天,实现了信里所说的:“何时才相见”的心愿,抑制不住兴奋的叫了一声“书凤”。我想此时此刻她也和我一样激动吧?可是我见到她是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我失望了。她用平常我们在一起时淡淡的应了一句:“哎”。我不得不换另一种心情来和她说话,但我并不想我们的见面是不愉快的,一下子也不在意了,也用平常的口气来和她谈话。散会后,她又要走了,我想这次她该热情的说声:“再见”吧?可她竟然是匆匆忙忙地又走了,连道别的话也没说,她也没在意。我被冷落了,失望变成了冷淡和陌生,我悲伤我孤独我想哭,可又哭不出。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懊悔,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以前在一起对她不好?若不是她怎么这样待我?信里写得这么好,现实怎么成了这样?
怀着这么复杂的心情,梦醒了。书凤也说她梦见我和她在一起,醒来没有见到我就很扫兴,很伤心地流泪。想念是想念,我常常想念她,可发梦,都是恰恰相反,也太令人伤心了。书凤,现在我们不能相聚,为什么梦里相聚还要那么不高兴呢?
以往发的梦,大多第二天早上就忘记了,有时讲讲后也被忘得一干二净,唯有跟书凤的梦,以至不在心里记住也还清楚的浮现在脑海里,似乎己经不能忘记了。
再发梦吧,什么梦也好,最好就是发些美梦。
六月九日星期一小雨
过两天就是五月节了,农村比较兴,所以生意比以往好了。
中午,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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