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失落的日子(第2/4 页)
班怪怄气的。”说着说着就流起泪来,哭出来没有这么郁闷,在那里上班就觉有些委屈了。
一直磨磳到看完《婉君》的电视才回去,见父亲在挑剔菜不好吃饭也不吃,定也郁闷?我本来上班就很不开心,烦得要死,想去倾吐一番,等母亲一起回来迟了,看见爸也生闷气,不言语,面对他我也干脆饭也不吃,坐在那里好委屈,眼泪流了出来,进了房间,睡在床上,尽情的流泪,总是想没有人能理解我,没有人能理解我,他们都以为我很平淡,而内心几天都没有平静过,做一些心理反抗。
工作失意了,把精力转移到文学上,文学也没找到出路,又惘然了,要是文学方面有了成就,我是一点不会在乎工作上的什么社会价值了。可是,没有谁更了解我的内心,有谁知道我想要些什么?寻找什么?
是的,要些什么呢?我想要些什么?连我也不知道呵。
我要寻找美丽的爱情,爱情不会像一道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去细细的品味和享受。
九一年四月九日
一个早上上班,跟他们聊八卦,不如写信给那些远方的朋友,坐在桌旁,竟自我满足的当自己坐在办公桌上,心里也高兴,看来这几天上班真是庸人自扰之了。
写信一一问候他们近况如何?然后又说自己怎样。
对艳芬说:“我预感,我的爱情不会很如意。”
爱情,事业为什么都这样失意呢?而别人,竟是这样双丰收,就是不双收,也有一样可成的,而我什么也没有,却还要这么贪心:什么社会人生价值都不曾属于我,写作没有果实,知音又难觅……骑着单车匆匆赶时间的我,仍这样想着。
感叹,迷惘又有什么用呢?最重要的是要去做,去一一实现,实现这些有过的梦。
做,才是比什么都重要。
十一点多时,刘经理打来电话,凶巴巴地提醒我,不要与邓常常出街“醒目些”。我不过昨下午与她出了一次街,怎么就有人去告状了呢?我是这么易被人拉拢的人么?自己没有立场?真有些气恼。
邓一来上班,就问我有没有人查数?我就告诉了她刘打电话来叫我不要与她逛那么多街。
等下午去办公室拿工资时,刘问我邓来上班很久没有?我说在你打电话之前。等走回来无意告诉邓,邓气恨地说:“我是劳改犯呀?出下街也要被那八婆管,没点自由的。”
这样一骂开始,谢就接着骂,骂得好难听好难听,接着又去办公室告状,打电话。邓还说这些话是我说的,我想这下刘要憎恨死我,说不定要整古我了,才知,这是多么惹事的地方,又后悔自己说了这些话,也不知邓真是这么厉害的。
下班后,我又去了三姐家,说下午她们骂架了,那里真是个又惹事又烦人的地方,难怪三姐之前这样急气,说不定三姐休完假上班了,我又去下面的部门上班,真没意思。
精神空虚,我又去寻找那些言情小说来慰藉,但并非想象的那么吸引我,三角钱借一天,看了十几页,写了些日记,一点多钟才睡下。
九一年四月十日
早上单位要去检查身体,是不准吃早餐的,但难拒母亲那份固执的爱:“我明早煲粥你吃,送蛋糕吃。”加上也不明白吃不吃早餐的严重性。
在防疫站那里,邓穿着打扮惹眼,我默不言语反引人注意,或许是青春的魅力吧?
抽血后,头有点晕。
上班时间虽是很空闲,却发觉做不成什么,没什么宁静之地,根本静不下心来看一本书,看不了几页又要和同事搭讪,说是非。
谢叫我不要与邓在一起还说:“她这害人精,自己跌了也拉人家下水,她是婆婆妈妈,你还是女孩子,说出去会影丑你的,并且她是个反骨自私的人,外面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