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十七岁那年(第2/3 页)
很好,成语都用得“啼笑皆非”。
前两天,我喜欢和对面粮所上班的人嘻嘻哈哈,耍笑别人。还放声大笑。笑完后觉得自己很开心快乐。因为别人也这样耍笑我。我生气了别人说我小气,倒不如“以牙还牙”耍笑别人以此为乐。
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二
下午,坐两多点多钟的车进五山。二十多天的乐昌生活过完又过回五山的生活。好得有进五山的廖在车里不觉烦闷。
进来五山,也不知是陌生了还是新鲜了一点?不怎有亲切感了。粮所上班的人都这么说:“阿虾回来上班了该请吃的。”他们好象在欢迎一个从别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一样“欢迎”我。
回到宿舍,简直是进到“刨花”世界,整个厅堆满了刨皮,灰尘满天,房间也乱七八糟,我也不想多看一眼。煮饭时,本来就不方便的的厨具,更沾满了灰尘,真有些不习惯。
这几天进来的任务是清洗父亲用过的纹帐被盖,一天都洗。只累得头晕晕的。洗完了就搬床头柜搬箱子,铺床布置我的房间。安置好这些我才空闲下来。
没有安排工作,空闲得很,去小卖部帮帮父亲,一天做两餐饭,可却感到万般的孤独,总觉得心中缺少了一点什么?是什么呢?哦,对了,是姐姐,姐姐走后我独自一人做饭,再也没说没笑,没打没闹了。
现在,我感觉多么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填补姐姐不在我身边的孤独。
我去寻觅给人以快活的地方,渴望谁来和我玩在一起。有时候我更想大叫,将心中的孤独倾注在他身上,想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朦朦胧胧爱的情感。我太害怕自己真的被孤独感所屈服。
那天,我看了曾给我写过信的男子的信。那时收到信的我又气又恨,可现在的我,却感到有一丝欣慰。他说他的心是真诚的。信是部队寄来的,我回信说以后别再来信了。可心里却在想:他可能还要来信吧?你说这想法怪不怪?还想如果他再来信,父亲是不会收到了。多可怕,这微妙的感情变化多可怕呵。
我觉得这种变化是被孤独所屈服的开始。日记,救救我吧,如果我长期被“孤独感”所困扰,不早早谈恋爱就怪事。别人的话是应效了:“你姐姐和你爸爸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很孤单哟。”听后不觉得是这样,觉得他们走了更自由。可是这想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想得多么简单。
日记能救我的,只要日记一在我眼前出现,我就忘记了孤独和空虚。可惜她不会说话,我还是感觉那么孤单凄凉。走进新的小天地,我没有觉得自由,只是呆呆的看着,看着这一切的布置不是新鲜而是陌生得有点不习惯。这种感觉,在没来到五山之前,未所亲身感到的时候,这一切是我完全想象不到的现实。
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日睛
早晨,一层薄薄的白霜盖在瓦片上。天气比昔日冷了些。
父亲带着不满的口气又来叫我起床了。这两天有点累,所以不会自醒,醒了也不知道多少点钟也不好。
前晚看了《少年犯》电影很动感情,眼泪也差点要流了。可有些剧情也很滑稽搞笑,觉得很有意义。
还有两三天就是明年了。
明年,又意味着明天的开始。
日月天天是这样,可一经排日月,却又变成了新的一页。使人感到新鲜和有趣,让人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使之不会变得枯燥乏味和死气沉沉。
更新,年代在更新,人的思想也在更新,总之一切都要新。我不再是待业者,过了一年的待业生活,也不想再过了。告别这种无所依托的生活,更换新的生活,这也是我的幸运,之前的一切忧虑从心底抛去,用另一种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天!
十二月二十九日星期一睛
这个月的五号,我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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