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冷冷的夏(第2/4 页)
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执手相看泪眼”李清照的:“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那份哀愁寂寞极其烦恼的情感让我觉到一个孤灯独影,冷冷清清的少女在闺房里的影象,窗外景色凄凉,令我自哀自怜,使我更爱这首词,这凄清的五山。
有很多东西,得到了反而有一种失落,什么得到了会变得平淡无奇,似乎一切所拥有的,都自然而然的拥有着。
而得不到呢?对它充满了希望和渴求,觉还是个谜,对它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感觉自己想要的似乎都有了,也没什么能撩动我的心。
隐隐约约中,就只剩下爱情对我还有吸引力,我对它还有一点好奇,神秘,一种希翼,就象孩提时代对世界存有一个美丽的梦,美好的幻想:某年某日去坐飞机,在天空中遨翔。对着天空中的飞机大呼:“飞机下来吧?下来载我去bJ天安门吧。”
也幻想过当歌星,演员,还有作家。长大以后就没有这些梦了,唯有对爱情,它还能牵动我的一丝情。
昨日韩回来告诉我那位牙科医生特别的温柔,可能与我对了话吧?我说我这么有魅力吗?被她一说感觉就有了自我价值感的变得天真可爱:善解人意啦,有才华啦,会是老公的贤内助啦,真是有点自视清高了。
开会回来,韩燕拿那张团代表的相片在看,两个人尽情的笑了个够。
我准备了和他的相遇,却不见他的身影。我想象着我们仍象朋友一样可以打招呼,可以随便自如。又想象着向他倾诉后,再见他的样子,可是这一切离想象的都很遥远。
下午四点钟时廖老师进来我门市部,我和她一起去存钱,然后一起去看打蓝球。
路上我开玩笑说:“什么时候请吃糖?”
“我不会和他的,谁要,我让给她都可以。”
“嘿,说得那么大方,一生气连饭也不吃呀,趁机撒娇呀。”
“谁说的,我不过是病了。”
路上她就说:“你瘦了,想什么呢?”意思是说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想她的沈老师吧?
我们的对话充满了酸醋味,话里有话的以唇相讥。
表面看是她蠃了,她的占有欲那么强,不把沈追到手,大有寻死的威胁我们。
说得多么潇洒:“送给谁都可以”哈,好笑,我和她争夺男人?她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才这样特意跑来我上班的地方接近我?她要我和她一起去看沈打蓝球。
我得不到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心吗?
她故意想来接近我,是否在心里说:“你有什么魅力,竟把我爱的男人迷住了?”情敌就是情敌,不敢小看对方。
去到,看见他在打球,我以为我们可以象以前一样随便交谈,可是他逃也似的有点害羞,冷漠,只与我打了下招呼,也不大自然。
我想,他是在逃避我,也是在注重她的存在,不敢和我随便交谈了。是那晚交谈后所造成的吗?还是她的存在?她对我的敌意己经让他不可能再象前时那样对朋友一样对我了。
球赛就快结束时,他走了。走得又怕又害羞,根本不再是之前的他,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象个孩子般羞涩,怯怯的急急走过。
这边廖老师在寻找他,他又重新转回来,一起进了一个老师家。
我呢,那位王初娟老师定定的注视着我,神神秘秘的嘻笑,欣赏着我看他的痴情憨态。等我发现时,早己泄露了痴情的自己。
我根本没有发现别人会那么注意我对他的感情,心虚的说:“你望着我干嘛?傻的。”
“哇塞,望得定定的,痴痴的看着。”初娟嘻笑着,戏弄着,跟着骆也取笑。旁边的苏老师不知我们笑些什么,只说:“你们这些女孩子呀,总是古古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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