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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的还有一个小爱神,手里握着一张弓。上官对周克说,那就是我的女儿;周克轻描淡写地说:旁边那个是我儿子。
再再后来,演出结束,所有的孩子都去卸妆换衣服,大人就等在厅里。我问周克是做什么的,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很冷漠地说:“知道有一个成语叫‘买椟还珠’吗?”
我说:“知道,一个商人为了把珠子卖出去,就做了一个特别好看的盒子,后来人们就纷纷抢购那个盒子而把盒子里的珍珠还给商人,一般形容人蠢,不识货。”
周克说:“我的工作就是做那个盒子,不过不是为了展示珍珠,是为了展示SHIT,通过我们做的盒子,无论多狗屎的东西看起来也会像鲜奶蛋糕一样香喷喷的。”
上官大笑起来,我很少看到她这样没有节制的笑容。她笑得花枝乱颤如同触电一般,她一面笑一面对周克说:“我先生的公司每年都要做展览,也许以后可以找你。”周克并没有露出我见惯的那种感激的表情,相反很冷淡地对上官说:“你先生什么都听你的安排吗?连公司做展览找谁也征求你的意见?”
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官会和周克越走越近,也许是因为幼儿园常常会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所以他们常常会碰到?有一段时间,上官经常心浮气躁,而且那段时间我们的话题也会常常围绕着周克转。我从上官那里知道周克离过婚,老婆跟一个日本人走了,前两年还出了一本畅销书叫《我在日本做太太》。再后来,我发现上官大事小事都喜欢找周克商量,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上官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而她的老公又根本没有时间给她出主意。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上官忽然略有愁色地对我说:“唉,JOHN要升职了。”我早以习惯上官这种说话方式,她喜欢用唉声叹气的方式表达自己所获得的人人都羡慕的东西,所以我只是简单地说:“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要去亚洲总部,他们公司的亚洲总部在韩国,难道要我带着孩子生活在韩国吗?再说,就是我们生活在韩国又有什么意义?他还不是满世界跑?一个星期能有几个小时和我们在一起?”
“你们以前不也是这样生活的吗?他满世界跑给你挣美元,你在家里做体面的太太。”
“但是现在我不喜欢这种生活了。”
上官叹了一口气,我想起前两天听到的一个笑话:“穷人叹气是因为愁苦,而富人叹气是因为厌倦。”亲爱的上官,你为什么叹气呢?
再然后JOHN只身赴任,商人重利轻别离,留下的上官洗尽铅华,不穿晚礼服,不去PARTY,不化妆,一个星期和周克在一起五天,剩下的两天陪露西。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直到她的王牌老公回来。那个“加州香蕉”换了一家公司,原因只是因为那家公司的亚洲总部在上海。
我去找了周克,告诉他上官还希望见到他,不过上官不会考虑离婚,所以今后他出现在上官家庭PARTY的时候,最好的身份是作为我的男朋友。
“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上官想出来的?”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
“你真的喜欢上官?”
“也许不是真的。”
“那么你能适应你的新角色吗?作为我的男朋友出席上官夫妇的周末PARTY?”
“没有一种环境人不能适应,特别是当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在这样生活。”
“你这话说得真无情。”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列夫·托尔斯泰借着《安娜·卡列尼娜》说的。”
列夫·托尔斯泰说得对,所有的人都很快适应了新生活。“加州香蕉”得到升职,露西开始学习钢琴,亚美尼亚宠物犬参加选美获得冠军,上官重新举办周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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