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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向毛撼北摊摊手,耸耸肩,道:“悍仆欺主啊,没办法,我只好告辞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毛撼北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狠狠瞪了阿二一眼,吼道:“我看你才是蹬鼻子上脸!还不给先生拿东西!”
阿二的眼睛怨毒地看了看云啸,云啸冷脸相对。
毛撼北看阿二这么磨磨唧唧,心想今天反正务必要请到云啸,也就干脆得罪阿二得罪到底吧。
上去踢了阿二一脚,“还不麻利点?让我教你呀!狗奴才!”
于是,云啸施施然在毛撼北的相陪下,向毛家宅院走去,阿二垂头丧气地拿着东西,跟在后头。
那铜铃早就让小孩的家长严厉地要回来,给了云啸。
第20章 三个条件
来到毛家大院外,阿二便不知被毛撼北支使到哪里去了,不见了踪影。
毛撼北命人大开中门,府门两侧,一左一右,各有一名俏立的丫鬟垂首而立。
见毛撼北走上台阶,立刻道:“老爷辛苦了。”
毛撼北“哈哈”大笑,对云啸道:“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惭愧啊。”
等进了毛家,云啸看这大院内,高墙深闺,一进又一进的跨院,其间,遍植花木,当此季节,正是chūn花烂漫,绿树成荫。
院内的仆人不甚多,偶尔在青石小径上遇见的丫鬟,老妈子,都是垂首肃立于路旁,等毛撼北和云啸先通过。
云啸调侃毛撼北道:“毛员外,治家有方啊!”
毛撼北笑笑,继续引路。
来到一处大跨院里,院中两旁是茵茵碧草,修剪的很整齐。中间一条青石板路,直通到跨院里的一座大厅门口。
这座大厅,飞梁斗拱,是木石结构,朱红sè的木头的屋顶,青sè的石墙,大气而磅礴,门楣上一块鎏金的匾额,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篆字“吃四方”。
毛撼北顺手延请,道:“这里既是饭厅,又是客厅,先生里面请。”
入了厅,在正堂内,分宾主落座。早有丫鬟送上香茗,退下。
这厅内的正堂也颇大,正中一个主位,两旁有黄花梨木的高脚桌,主位上方的墙上又是一块匾,写的是“守静”两个字。
主位正对厅门,下面两侧是两排客座,和主位一样,均是黄花梨木的太师椅配着黄花梨木的高脚桌。
毛撼北对云啸颇为恭敬,适才阿二回来报信儿,说村里来了个江湖郎中,只凭一碗药汤,就治好了刘nǎinǎi十几年的老慢气;
还有那巧的令人惊讶的占卜,看相的本事,令毛撼北本已死寂的心又活络起来,或许,这个郎中能行?
毛撼北虽然心中被这个想法折磨得直痒痒,却沉住气,笑问云啸:“适才家仆多有冒犯,还望先生不要记在心上。适才愚钝,心中有事,便失了礼数,不知先生贵姓啊?是何方人士呢?”
云啸答道:“人不与狗斗嘛,我也看出员外心中有事,若信得过我,不妨说出来,烦心事总憋在心里,是要坐病的。”
至于我嘛,“免贵姓云,江湖人送绰号‘医卜双绝’,云涯子是也,四海云游,讨口饭吃,就像云外厅外的匾山说写,‘吃四方’嘛。”
毛撼北笑道:“云先生,话语幽默风趣啊;阿二这狗才,一会儿,我再收拾他!”
然后,毛撼北征询云啸的意见,道:“云先生,不知是先吃饭,还是……”
“先看病吧!”不是云啸假正经,他刚刚吃过两个黑面馒头,现在胃口确实不饿。
毛撼北讶然道:“云先生,你知道?”
云啸淡淡道:“可是三夫人有恙?病发部位还是这里?”云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云啸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