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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第一次出現和第二次出現，簡直判若兩人，我當時並沒有認出。&rdo;殷先生無奈道。

衛銘好奇地追問：&ldo;那你什麼時候認出來的?&rdo;

&ldo;雲江樓。&rdo;殷先生回憶道，&ldo;當時你慌慌張張撞進我的包廂，記得嗎?那時候你的樣子介於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見到你之間，我就明白了。&rdo;

&ldo;那你怎麼不討債啊。&rdo;衛銘很不好意思。

殷先生笑著搖搖頭，&ldo;你當時那麼可憐，我怎麼好問你?何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rdo;

&ldo;殷先生，你真體貼!&rdo;衛銘趁著周圍沒人，踮起腳在殷先生下巴親了一口，問他：&ldo;那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我了?&rdo;

殷先生攬著他的腰，在他嘴上結結實實親了一口，才答：&ldo;可能吧。&rdo;其實要說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自己還真說不準。

不過他很好奇：&ldo;你怎麼總是穿女裝?&rdo;

&ldo;因為，我心裡住著一個小公舉～&rdo;衛銘瞪大著眼睛看他，期待又忐忑，&ldo;殷先生，你會嫌棄我這個愛好嗎?&rdo;

感受到他的忐忑，殷先生看著他柔和一笑，搖搖頭，&ldo;不管什麼樣的你，我都愛。&rdo;

衛銘放心了，挨著殷先生的手臂，笑得見牙不見眼。

殷先生再回憶了下，道：&ldo;其實第一次的妝容，驚艷了我。&rdo;

衛銘：&ldo;??&rdo;

他回憶了又回憶，也沒想起來當時殷先生有任何驚艷的表現，於是很懷疑殷先生這句話的真實性：&ldo;你驚艷的表現，就是面無表情嗎?&rdo;

殷先生：&ldo;……&rdo;

初見衛銘的妝容，讓他想起年輕時在英國留學時，在一個古老莊園裡看見的貴族名媛，氣質與容貌並佳。他內心怎麼可能不驚艷，只是習慣了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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