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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上班第一天就把頂頭上司帶回家了?這、這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啊!
「老闆,你有什麼忌口的嗎?」只是既然事情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她也只好順其自然了,余悅揉了揉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趁著紅燈停車轉頭問了席誠硯一句。
「我不挑食。」席誠硯沉聲回了一句。
那就好,自己昨天晚上才將冰箱裡的菜肉補充上,應該足夠招待席誠硯了,余悅鬆了一口氣。
「就是不吃海鮮,不吃羊肉、不吃上海青、不吃……」他一下子吐出來一連串個不吃,弄得余悅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憋死。
這特麼也叫不挑食?!那你告訴我什麼叫挑食?!余悅恨不得揪住席誠硯的衣領狠狠的質問他一番,只是到底是有賊心沒賊膽,只能憋屈的窩在副駕駛上,蔫蔫的應了一聲,「是。」
席誠硯按照余悅的指示開去了海岸城附近的一個商場,眼睜睜的看著她興致勃勃的在角落的小櫃檯前花了十塊錢買了兩顆黑色的扣子,準備釘到自己的西裝上。
算了,反正那件衣服他也不打算要了,由著她折騰吧。席誠硯扶額,跟在余悅後面,目光時不時撇到她裝紐扣的包上,忽然有一種為了找人一起乘電梯而賠上自己一頓飯很不值的感覺。
然而這種想法在他吃到余悅做的飯的那一刻起,便頃刻間消失殆盡了。
許是余悅的手藝好,也許是他太餓了,總之席誠硯覺得,這頓飯簡直太讓他滿意了!
看來自己這個秘書也是有可取之處,飯後,席誠硯坐在余悅家沙發上,一邊喝著熱騰騰的紅茶,一邊在心裡盤算。或許以後多來余悅家蹭幾次飯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余悅可沒他沒那麼閒,她正穿針引線的準備將席誠硯那兩顆扣子釘上去呢。她有點強迫症,留不住活,否則就心裡難受。
余悅奶奶手很巧,針線活尤其厲害,刺繡在當年整個市里都有名,繡什麼像什麼,尤其是繡的動物,簡直就像是要從綢面上蹦出來一樣。余悅雖然比不上余奶奶,但是好歹跟奶奶一起住了二十年,耳濡目染之下也將余奶奶的本事學了五六分,縫個扣子根本不在話下。
於是,當席誠硯還沒想出以後該用什麼樣的藉口經常來余悅家蹭飯的時候,余悅已經將他的扣子縫好了。
「席總,好了。」余悅用剪刀仔細的將黑線剪斷,伸手將西裝上不小心被她壓出來的一條褶皺壓平了,方才遞給席誠硯,「你看看怎麼樣。」
能怎麼樣,他這一件高級定製的西裝上釘上了兩顆五塊錢一顆的扣子還能好嗎?!席誠硯在心裡鄙視了余悅一番,伸手漫不經心的接過西裝,想著等會回家就把這件衣服塞到垃圾桶里,沒想到這一看頓時就驚住了。
這、這也縫的太好了吧!簡直一點都看不出來扣子是後來安上去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席誠硯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種這五塊錢一顆的扣子比他高級定製的扣子還要亮眼一些的錯覺!
這怎麼可能!
一看他臉上的表情,余悅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沖席誠硯抿唇一笑,給他的茶杯里又添滿了熱騰騰的紅茶,說道:「席總,你放心吧,你這樣穿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看出來的。」
席誠硯看看手中縫的簡直堪稱完美的黑西裝,又看看茶几上的紅茶,最後還瞅了一眼仿佛還殘留著一絲飯香的廚房,心裡忽然一動,自己這個小秘書好像田螺姑娘,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
如果……如果有一個田螺姑娘在家裡……席誠硯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在茶几上點了點,漂亮黑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而坐在他旁邊的余悅卻忽然覺得後背一寒,怎麼覺得好像有一種被什麼盯上了的感覺……
她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