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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慕容珠珠和惜惜是不一样的,珠珠是嫡出,是白氏的亲生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而她慕容惜惜只不过是个庶出,与白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亲疏远近白氏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甚至在晨昏定省了三天之后,白氏就说慕容珠珠病了,免了她早晚请安的规矩。
最后,这个年代的贵族子女只有父兄位居五品之上才有资格入宫选秀,所以惜惜是没指望了。宫斗是不可能了,但是宅斗已经在进行中了。慕容府说实话,有资格参与宅斗的女子并不多,慕容峰并没有三妻四妾,儿女成群,但是即使是个体面的丫鬟,惜惜此刻都轻易得罪不了,也可以称得上是举步维艰了。
但是她自诩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苦逼女主,即使迫于形势表面上敢怒不敢言,它日定当悉数报复回去,圣母她不是,也不屑做。
这天午后,惜惜用过午饭就领了小兰信步于慕容府的花园,饭后漫步是惜惜的习惯,行至凉亭附近便听见了悠扬的琴音和清朗的吟诵声,惜惜找了个理由随便打发了小兰,独自近前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看。
麻痹的这个活生生、朝气蓬勃的不正是白氏口中所说的体弱卧病在床的慕容珠珠吗?说起谎来一点谱也不靠,好歹也配合着假装几天吧?
凉亭里一男一女,男的吟诗作画,女的琴音缭绕,配合的天衣无缝,白迟暂且不说,那慕容珠珠分明是一点病也没有,脸色红润,就差没翩翩起舞了……
得,咱不是早就知道猪猪是一个说起谎来跟放屁一般不痛不痒的人物了吗!惜惜边碎碎念,边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偷看外加偷听。
“表哥,这几日甚是忙碌?”慕容珠珠一曲完了,抬头问白迟。
白迟一甩折扇,笑的如和煦的春风,“候府正给长辉选亲,甚是有趣!”
“原来如此!”慕容珠珠捂着小手绢,笑不露齿。
猪猪果然是大家闺秀啊,完全符合文嬷嬷嘴里的“小姐法则”,首先这笑不露齿至少可以得十分,惜惜学着猪猪的动作也咧嘴无声的一笑,发现少了一个道具,她没有随身携带的小手绢……
“候府大少爷的嫡妻,自当身份显贵!”慕容珠珠不无羡慕的说,陆慕尧是侯爷的长子也是嫡子,爵位肯定是落在他身上,能配的上嫡妻身份的自然是尊贵无比。
白迟却莞尔一笑,“表妹可知长辉是如何说的?”想起陆慕尧无奈的眼神和私下里的抱怨,白迟不免好笑。这候府嫡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何况陆慕尧的嫡母早逝,侯爷的继室所出也有一个儿子,年已满十五……
惜惜早在听到长辉两字时就开始两眼放光,帅哥耶,那可是她来了这个时代后第一个有好感的男人……
白迟笑的如沐春风,慕容珠珠和慕容惜惜两姐妹却都开始春心萌动……
慕容珠珠被白迟的笑容勾去了心魂,早忘了今夕是何夕,哪里还管陆慕尧是如何说的。
“吾之妻非乃吾之选也!”陆慕尧这几日被祖母强留在候府,每天逼着验看一波又一波的贵女千金,得了空闲,对白迟如此说道。
“同人不同命,陆少爷是贵人,自然当配贵女!”慕容珠珠感叹道,至少他还有选择的机会。
“表妹所言甚是,吾辈之责,自应当仁不让!”白迟是出了名的孝子,家中父母的话一向奉为圣旨。听到慕容珠珠如此玲珑通透,不如一般女子无才便是德,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表哥……”慕容珠珠幽幽一叹,踌躇未语,神情有些落寞。
“但说无妨!”
得了白迟允许,慕容珠珠方开口道,“表哥,君家可有消息?”
白迟听罢,神情凝重了几许,看向慕容珠珠的眼神添了几分锐利,“表妹可知,君家请遍名医,只为还毅凡一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