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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封闭记忆抗拒我就能解决问题?真是愚蠢至极。变革与毁灭,新生与死亡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存在。”
“住口。”
“一种物象消亡,另一种物象产生,默默珍惜却不予挽留是我们‘指引者’的准则。生命只是万千物象之一,世界在呼唤着生命的毁灭。醒来吧,另一个我——”
“不!”面对镜子的少年激动下又剧烈的咳起来,好不容易才止住。“我不会让你这么做!反正我也不行了,大不了带你一起死。”
“——既然你不再珍惜我们的‘器’,由我来接管身体的主控权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行……”
忽然房门打开,小惠四处张望一下,莫名其妙的看着一个人对镜呆立的青金发少年。
“刚才有人在?”
“没、没有。”
小惠州皱眉头,“是我的错觉吗?你头发的颜色似乎又变灰许多。”那金发早不若她与他初见时的清亮,一日日越发显青灰暗淡,现在她眼前的他没有当初爽利激昂,反倒像是一个快速步入晚年的老人精神萎靡不振。
“我没事。”咽下喉中的腥涩金达如往常一般温和的微笑。
“那你早点休息。”
对他完全信任的惠深深打个哈欠,关上门去补眠。却不知门刚一合上金达颤抖的手臂便支撑不住他的身躯躺倒在更衣柜的镜前,而他镜中的倒影却依然屹立,正无奈的用幽深黑眸看着地上的人儿。
“该拿你怎么办好,另一个我。”
怎么办,怎么办……
声音的回响中茉莉难受的辗转反侧,最后在迷迷糊糊中竟然大哭起来!这下把丁伯母可吓坏啦,可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伯母两眼一瞪;
“去把人家的项链拿来!”
项链?同样被哭声吵醒的丁伯父缓一下神反应过来,“不行,那是赃物!”
“什么赃物,人不是说没有丢过这样东西吗?”
“可是——”丁伯父尴尬的挠挠头,号称活字典的他明明记着项坠是失踪的海之泪中的一粒,谁想到打电话给大英博物馆他们竟然矢口否认曾有这样展品,一定是有人对他们施加压力!可是无凭无据,丁伯父只好暂时将扣押的项链自己收起来。现在老婆一说要,想到其中复杂的牵扯他不知如何是好。
“别可是,快拿来!就算真丢过叫海之泪的耳饰,和这项练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凭什么不能采用同种玉石做首饰?东西是金达给的,这段日子下来他的人你还信不过?就你厉害,一来就抢人家项链,我老看见茉莉下意识摸胸口,肯定是项链被抢走吓得她做恶梦。她家人不久前还和我们通话说要处理家族事务让她暂时借住,希望我们好好关照她,你就这样欺负小女孩……”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去拿还不成!”
被逼无奈的丁伯父赶快取回来项链套在茉莉脖子上,茉莉停止哭泣却忽然全身抽搐起来!惊得丁伯父赶紧给医院打电话。伯母想试一下茉莉有没有发烧,却在手探及她脸的时候惊叫一声!
“她、她的呼吸停止了!”
与此同时躺倒在地上的金达缓缓站起来,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有些怪异的一笑。
“果然,借助两个元素神未成熟的能量还是有些勉强。”
纵灵集团中国分部,刚抵达的金恩突然站住脚步,随着停落在他肩膀上的火凤自行跃起,他抬手接住飞落的火凤任由它在众目睽睽下化为的钢爪依附在他手上。随后金恩身体一歪差点摔倒,被一旁的泰若伯扶住。
“师傅!”
泰若伯暗自心惊,刚刚接触到的感觉金恩的气竟似被瞬间消失!究竟在短短的一瞬发生了什么让师傅如此失态?金恩抽回手站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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