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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贏川18歲去了美國最好的藝術類大學攻讀攝影專業,師從著名的攝影大師。23歲就已經獲得含金量極高的大獎。但誰也沒想到,他卻在發展的黃金時期,拋下了一切選擇回國。
回國銷聲匿跡了近一年,再出現時,又不怕死的惹上了大麻煩。
這兩年,只要是賺錢的活兒都接。
又因為那張臉,讓不少程卉一樣的女孩前赴後繼。
何樂衍撇撇嘴。
哪怕這個人是隱藏在深淵下的冰山。
「我的意思是,你帶著她,讓她發揮點作用。你如果……後面免不得應酬,帶上她,我再替你胡編不出席的理由,會好很多。」
何樂衍意思很明顯,用一個牛皮膏藥做盾牌,來驅散其他牛皮膏藥。反正這個牛皮膏藥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再說。」他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帶她。
兔子屋咖啡店。
燈光溫暖,窗明几淨,咖啡醇香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有種懶洋洋的溫暖感覺。
吧檯內,張阮阮扎著圍裙,一頭黃色小捲毛紮成兩個啾啾,眼神冷酷如日本武士道——手起刀落劈開了一個西瓜。
西瓜清冽的甜香,讓人心曠神怡。
張阮阮挖了個圓球塞嘴裡: 「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層紗,,隔座山……」
前方,趙予安拿著紅色小本本,坐在高腳凳上記筆記。
「男人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混的連偷都不如……知道自己輸在哪裡了嗎?」她眸光一緊,壓迫感十足。
趙予安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從十歲開始喜歡他,」張阮阮啃著西瓜,腮幫子鼓鼓的,「到現在你多大了?姐妹,你二十四了!進度條不進反退!你住在他家,這是多麼得天獨厚的優勢!」
她呸的吐出西瓜子,恨鐵不成鋼:「你倆上次見面是三個月前吧?那晚你到底有沒有按照我教你的做啊?問你又不說!悶葫蘆一個!」
趙予安閉上眼。
那晚,她按照號稱「情場老手」的張阮阮教她的秘籍,洗的香噴噴滑嫩嫩,穿著真絲睡衣,趁他洗澡時濕噠噠光著腳遛進他房間,然後關掉燈飛快地鑽進被子裡。
她屏息凝神,閉眼數羊。
直到聽到水停了,他走出來。
陸贏川掀開被子。緊接著床上一沉,兩人肌膚相觸,異樣的電流從她身上涌過。
他燙著了一樣跳起來,平日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竟有幾絲狼狽。
「你怎麼在這兒?」
她梗著脖子:「我床上被水壺弄濕了,額,所以,咱們拼個床吧……」
床上弄濕了?
陸贏川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早已放棄跟「時常腦子短路、常常有驚人之舉」的趙予安講道理。
他們就像兩個外星人,還是不同星球的,不光語言不通,翻譯器還時常故障。
他默數三聲,控制呼吸,將視線從她若隱若現的美好弧度上移開。
「出去!」
趙予安一咬牙,無數次的挫敗感,讓她突然間有了孤注一擲的勇氣。
那堵看不見、摸不著、卻永遠橫貫在兩人之間的冰牆,她今兒就要捨命一擊了怎麼著了!
不是牆碎就是她亡!
她樹袋熊一樣矯健地跳到他身上,手腳並用,死不撒手。
「趙予安!」他怒極,「你給我下來!」
「就不就不就不就不!」她死死纏住他,還不怕死的放肆叫囂:「啊咧啊咧啊咧咧咧!」
他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將她甩在柔軟的大床上。
聲音冷的可以結冰:「夠了。」
陸贏川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