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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個葷笑話,而且還很下流,印殘月伸手往他的頭打去,怒道:「不必你擦了,大不了我不擦藥。」
封天炬抓住他的手,「以前寶兒不敢對我生氣,你倒是常常對我橫眉豎目。」
「他一定就是不敢對你生氣,才會、才會……」去跳河!
一句「去跳河」印殘月說不出口,感覺說這一句話有點不慈悲。
別過頭去,這會兒封天炬擦得快了一些,然後用手指沾了藥膏,霎時滑入他的私密處左右塗抹,既像抹藥,又像愛撫。
那種感覺很難受,印殘月咬住了被巾,他知道昨日身子已被封天炬一再的要過,但是如今封天炬的手指稍加刺激,自己又有了一絲的快感。
「你又想要了嗎?」
封天炬伏在他耳邊對他輕聲細語的說話,但是言辭之下流,讓印殘月幾乎氣暈了。他怒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一張口,封天炬就吻上了他的唇,舌頭像滑溜的小蛇滑過他的唇內,霸道的強吻;他被吻出淚來,封天炬還不放棄的在他頸邊留下一個吻痕。
「你不想要,我還想要。」封天炬邪笑著道。
印殘月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瞄,急忙當成沒看到,因為封天炬那男性的部位已在褲內隆起。他越不看,封天炬反而越要拉他的手去碰,他羞窘得急忙掙脫,但那掌心裡的熱度讓他臉燒得更紅。
「等你身子好一點後再來我別館,我等你。」
印殘月聽他說得溫柔,連忙轉過頭去,要他去他別館,怎麼可能?
全但是封天炬還沒說完:「你不來,我不撥貨,你們欠的債,沒賣我的貨十年八年的,償還不完的。」
聽他說得卑鄙,印殘月登時又是怒目以對,但封天炬眼裡的熱火看得他心下恙忑,他顫聲道:「你別卑鄙至此好嗎?」
只是封天炬的回話讓他霎時無心三言
「只要能得到你,要我做多卑鄙的事,我都毫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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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醉了一夜,來找他時已是日上三竿,而且完全不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
印殘月換上了封天炬為他買的新衣,只因為昨夜穿來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塊破布。被侵犯過的身子抹過藥,休息了一個上午,已好上許多,不過他還得遮掩手上被綁過的痕跡。
封天炬笑道:「昨夜玩得盡興嗎,印大少爺?」
印山居粗臉粗皮的竟也紅了臉,他喃喃道:「那麼美的姑娘,若是我自己來,還點不起呢!」
封天炬望向印殘月,意有所指的道:「玩得盡興就好,昨夜我也滿意至極,確定我懷裡抱的人,只有過我。」
印殘月立時臉黑了一半。這人竟這般無恥,在他兄長面前提他,雖然只是隱晦的提,但也讓他難堪得很。
印山居眨了眨眼,「莫非是個清倌?」
封天炬搖頭,「不是,不過是我破他的身,他長得美,就是嘴巴刁了點,不過他哭著求饒的聲音非常動聽,讓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簡而言之,就是男人一聽到他求饒的聲音,都會忍不住想要了他。」
他說到情色處,印山居大睜著眼,贊了幾聲:「能讓封少爺這樣說的美人,一定是個絕頂佳人了。
聽封天炬越說越不象話,印殘月若不是此時不能動手,只怕早已狠狠撕裂他的嘴巴了。但是想不到封天炬竟還問他--
「昨夜你覺得如何呢?殘月?」
他臉色早已鐵青,「昨夜沒什麼好說的。」
封天炬一手放在他的肩上,身子離他很近,笑話越說越低俗:「可是我昨夜怎麼聽見你欲仙欲死的叫聲?」
趁著桌子擋住,他的兄長沒看到,印殘月一腳狠狠的踩在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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