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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嗓音低哑好听:“是我。”
涟漪听出是寒爷,望了上官漫一眼,上官漫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书披衣起身,涟漪才将门打开来。
寒爷只着一身宽松白布衫踏着月色进来,发丝柔亮如缎松松垂到脑后,空气浮起淡淡湿热芳香,发丝浮动轻微贴到他白皙如玉的颊上,他微微眯眸,薄唇上翘,带着些许迷离的神情,涟漪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蓦然红了脸,低低道:“奴婢告退。”匆匆关上门退下去。
上官漫主意到他吐息中些微的酒香,不由问:“喝酒了?”
寒爷见她刚出了内室,披衣立在垂下的水晶帘下,带着醉酒的茫然环顾四周低笑一声:“喝了一些。”他找不到落脚处,索性径自掀帘进了内室,经过她身边疲惫道:“我歇会便走。”
上官漫一回头,他已脱了靴在她床上阖目躺下来,那木雕坐地灯尚还亮着,灯管自罩子透出来,在他刀削一般的面上投下晦暗不明的暗影,不一会只闻呼吸浅匀,似是睡着了。方才擦肩而过,闻到他发上濡湿发香,想是刚刚沐浴,若是这样睡着了,只怕是要着凉,碍着男女大防,她只走过去将锦衾盖在他身上,不想指尖方松,他忽的睁眼,灯下他眼底泛着跳跃星光,幽深目光落到她面上,渐炙。
她心里一慌,欲要撤身,他突伸过手来捉住她欲逃的指尖,他掌心极滚烫,近乎粗鲁的将她拽向自己怀中,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他炙热的气息中,为避免靠的更近,忙撑肘抵住他胸口,她本只穿着一件白绸丝袍,方才一挣,袖摆顺势滑下,露出一大截白皙纤细的皓腕。
他气息渐渐不稳,侧头欺过来,她忙乱唤一声:“玉笙!”身体不自觉的挣扎,脚踝处丁零乱响。
他似受了什么刺激,指上蓦地用力将她双腕箍至头顶,俯身便吻下来。唇齿间皆是他的气息,他的吻狂乱近乎掠夺,狠狠吻住她颤抖红唇,辗转啃咬,敲开唇齿,肆意攻进来,她被逼迫的左右躲闪,气息短促凌乱,他身子滚烫吓人,余出一手来箍住她双腕,一手探进她削薄里衣,他略显粗糙虎口摩挲到她腰身细嫩肌肤。
她身子蓦地猛地一颤。
旋即剧烈挣扎起来,她有口不能言,只能抬膝顶他,他这才抬起头来分出一半精力来去镇压那不老实的手脚,她被箍的动弹不得,索性他已放开她的唇齿,任她喘息,气急败坏唤了声:“寒玉笙!”他转头又压下身来,她心里一紧,他身子却只压到她身上,再也未动。
“玉笙?”
不确定轻叫了声,听闻耳畔悠长均匀的呼吸,她只得气喘吁吁的在那里瞪目。
身子麻了大半,等他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翻身下床,顺手拎了绣刻丝瑞草云雁披在肩头,涟漪一直守在门外,见她出来,不禁问:“小姐要出去么?”
她轻轻点头:“好生看着大人,我去找渊公子商量事情。”涟漪忙一欠身:“是。”
不过戌时,深沉夜色里皎月当空,上官渊独自住在东边的院子,服侍他的也只有个短足的年轻男子,听见叩门声,开门露出一张异常白皙的脸,见是她,弯眼笑道:“小姐。”他声音极尖,猛听去似是带着几分宦官的阴柔,初见他,他曾失口喊她一声:“殿下。”
她点点头:“渊大哥在里面么。”
他右掖夹着木拐,每随她走一步,石阶上便传来沉重的磕碰声:“在,在,就在书房里。”她亦不再多说,径自往书房去了。
自从回来,他便一直避着她,如今她自动找上门来,倒让他吃了一惊,神色不自然的搁了账本:“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觉察到他的疏离,她按下心头失落,故意嗔笑道:“我倒不能来找渊大哥了!”
上官渊神色隐隐发急,颊上些微的一点浅晕,旋即别过头去,直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