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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祐溫慢條斯理的解著陰雲霽外袍的腰帶,布料的摩擦好像研磨著彼此的內心,陰雲霽難耐的扭動了一下,有些急切燥熱。
李祐溫輕笑一下,一揮手,床邊就出現了一盒玳瑁玉具。李祐溫俯身吻上陰雲霽,邊吻邊帶著他翻了個身。陰雲霽的上衣本就解了開來,一動就徹底滑落,衣料堆積在腰間,恰恰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
若不是懲罰,李祐溫不會強行讓他露出腹下羞辱他。
陰雲霽虛虛罩在李祐溫身上,熱烈的回吻她。纖長的手指順著兩人衣服之間的縫隙向下,描摹著明黃色腰帶上,絲絲縷縷的紋路。
這一次蹙眉的人變成了李祐溫,桃花眼中泛著水光,如同一片花瓣落入流水,打著旋的飄蕩。陰雲霽對愛人可沒有她那麼惡劣,捨不得她這麼皺著眉,鬆開她的唇,薄唇吻平眉間眼上。
過了一會李祐溫逸出輕輕的嘆息,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陰雲霽顧不得自己,備好的玳瑁玉具隨意念觸手溫熱。
如何使用它,他早就駕輕就熟。
索性在這地宮裡,他有漫長的時間可以伺候她,伺候他的陛下。
過了幾日,李祐溫又獨自拜訪父母。家人一起賞著亭中用法術生長的奇花異草,一邊說一些閒話。
等李祐溫告辭的時候,平治帝李見銘不自然的輕輕咳嗽幾聲,說道:&ldo;下次也帶他來吧。&rdo;
李祐溫像是聽見了幻覺,呆呆的問道:&ldo;誰?&rdo;
平治帝哼道:&ldo;事到如今還敢瞞朕嗎?你母后轉世,已經在後世的書上知道了你的光榮事跡。朕的遺囑你都敢違拗,居然還和那個低賤的宦官在一起。本待好好教訓你,不過你母后說了什麼戀愛自由,嘮叨了這幾十日,朕看在你母后的面子上,也懶得過問了。當日他也是朕的屬下,改日你領來,敘敘舊吧。&rdo;
李祐溫遲疑,&ldo;女兒不敢,恐惹父皇不悅。&rdo;
淑妃連忙扯了李祐溫的袖子,眨了眨溫柔的大眼,暗中示意李祐溫。
李祐溫恍然大悟,父皇向來殺伐果決,不願示弱,如今這樣帶著幾分彆扭,分明是口是心非,同意了此事。
李祐溫大喜過望,手足都無措起來,她知道這事最該感謝母后,若不是母后學會了什麼自由民主的怪詞,父皇一輩子也不可能同意。
李祐溫當即跪了下來,面對父皇淑妃叩頭道:&ldo;多謝父皇母后成全。&rdo;
李祐溫出了父母的寢宮,越走越快,兩邊的景色快速的晃動,她幾乎飛奔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趕回去。
一路跑到忘川邊上,一不留神絆了一跤,徑直跌進了彼岸花海。
李祐溫滾過身,仰天躺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能再跑了,她縱然再心急也沒力氣了,更何況帝王失態只有一瞬就夠了。
身邊是那妖冶的花兒,鮮紅的冠頂下是光潔的杆。李祐溫直直的看著,想起了關於它的傳說。
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
一株完整的植物是有花有葉的。花和葉都是它的組成部分。
自己和自己不相見。誰能和自己的一部分不相見呢?和哪個部分不相見呢?
冠頂下沒有葉。
不完整的。殘缺的。美的。
彼岸花和妖冶的他。
當陰雲霽打開叩響的宮門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一抬眼看到溫潤的她懷裡抱了一大捧彼岸花,鮮紅的花瓣仿若夕陽在懷,熱烈卻不灼人。
李祐溫那雙眸子晶亮,髮髻有些散亂的微拂,身上還有斑點泥土,她就這麼不倫不類的抱著花站在門口。
&ldo;送你。&rdo;她笑著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