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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皇帝带着廿朝安和冷面直奔金阙宫。守卫的仕女远远的跪地迎接,领头的一人出来答话说,殿下早朝到现在还没回宫呢。
“好,我们知道了,就在里边等她回来吧。”
廿朝安和冷面才知道,原来脂颜这几日已经在处理纹水的朝政了。
三日之前。
格桑皇帝与脂颜在金阙宫谈了许多,格桑皇帝最后对脂颜说:母皇这许多年了,在纹水的百姓心中大概也算得上是个过得去的主子,虽无大功亦无大错。但母皇累了,能为纹水的女儿们当家做主,可是却不能跟随在他的身边——现在,母皇就把这个江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在合适的时候找个适合的人托付,然后你就可以恢复你的男儿身隐归了。只是,这个人一定要看准,本来呢,你若依旧下落不明,我是有心让姬煜欢主政的,可惜她太自以为是了,虽说她可以打理好朝政,但其手段心术都不正,我因此才迟迟没下决心。
“欢姐姐,您怎么处置?”脂颜本来想问的是,那个人是谁?可这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这个女人不想跟她说,她若追问显然不妥,于是改了问题。
“她就留给你处置吧,我的意见是罢官抄家,驱逐出境。”
“母皇仁慈,我的意见是——杀!”给了格桑皇帝一个坚定的眼神,脂颜说:“斩草必须除根,姬煜欢此人在纹水谋划多年,权欲心极重,儿臣与她金殿交手以后深知其秉性难以更改,若不除去她,日后必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朝纲,实在留不得。”
“哎——蝉儿说的极是,只是我曾答应姐姐照顾好她的女儿,如今……”沉痛,还有什么比看着亲人堕入深渊而不能施以援手更难过的呢?
“母亲不必难过,坏人就由儿臣来当好了,母亲答应了姨娘,可儿臣没答应过!”给了她一个舒心的和缓的微笑,脂颜便拿起桌上的纸笔草拟诏书,完全是一副已经进入角色的状态。
格桑皇帝坐在旁边,看着她低头埋案,时不时问一两个把握不好的问题。
一整夜都静悄悄的,堆积一桌子的奏章和各种文案很快就被处理完了,速度之快、尺度之准、奖惩之公平让格桑不住的点头。她可以放百分之二百的心了,她的蝉儿天生就是当国主的材料啊——只可惜,错投了男儿身。
这金阙宫是自己呆了三十多年的地方,一桌一椅、一书一画,所有的大小物件都是她一件件挑选来的,都是她喜欢的,包括这宫里的仕女和男宠,都交给蝉儿了也放下心了,她的蝉儿很能干!
心中感慨着、思忖着,耳边脂颜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母皇——蝉儿回来了。”
见外面一个身影跳动着,人就随着话音跃进来。
进门的时候,脂颜眼角一扫,发现了廿朝安和冷面,奇怪他二人为什么和格桑皇帝在一起?不过,心中不能露出疑问,还是亲热的上前给女皇见礼。
“蝉儿,这两日累不累?朝中众人都臣顺了吗?”一张诏书就禅位了,但新皇立威总要经过一段日子,这中间会有人不断生出事端来挑战,试探新皇帝的处事能力和手段。
这对于任何一位新君都是一道关,过得去的就从此一顺百顺,过不去的就被某些弄臣抓住弱点;因此,有魄力有胆识有才干的君王会欢喜这样的对阵,也好借君臣对阵立君威;而没有能力的君王会害怕这样的对阵,从此就怵了朝政,宁愿沉迷酒色去了。
脂颜轻笑,“母皇不必担心,儿臣的威立的甚好,也多亏千靖王,要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见格桑皇帝有些迷惑,脂颜解释着:“那日在殿上,我早已将千靖王的亲信都记下了,这两日也将他们挨个收拾了。只有那个马御史,我看她口才甚佳就留下备用了。再加上千靖王已被下令处决,谁还敢不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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