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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答非所問。該死!&rdo;

探員羞赧地低下頭來，&ldo;保羅願意發誓說，那些金屬片是一樣的。&rdo;

史坦拾起桌上的剪報，心不在焉地在手中攤弄著，整個人也茫茫然在房裡踱步。帕蘭迪諾怔怔地看著他，因為他自己也曾經歷過類似的心靈創痛，再加上與多尼洛會面一談後，對於史坦現在的心情與思緒，他可以拿捏出十之八九。

&ldo;天啊!&ldo;史坦終於開口了。

&ldo;我可以了解你的感受，傑克。這真是大荒謬了!我原本也不敢相信。不過，我們也必須好好考量這種可能性。艾比有動機，而且爆炸案發生的時候她並沒有不在場證明，加上她也知道製造炸彈的方法。保羅說，當他們準備檢驗狄姆製做炸彈的手續時，她對每一個步驟都還相當熟悉呢!&rdo;

&ldo;胡說八道!&rdo;史坦惱火了。他將手中已經撕碎了的剪報忿忿使勁地扔進廢紙簍里，&ldo;尼克，你也認識艾比的，你覺得她像是個會殺人的兇手嗎?&rdo;

&ldo;當然不像。而這也正是我必須暫停偵察的原因。我太了解艾比，所以根本不可能保持中立客觀。你也一樣。所以我們兩個都得退出這個案子。&rdo;

史坦走回他的書桌，重重地將自己頓在椅子上。

&ldo;你說得沒錯，我算起來也是證人之一。我必須找個特別檢察官來辦這件案子。狗屎!這是不可能的。&rdo;

&ldo;我想，你現在最好馬上打電話到檢察官辦公室，趕緊召開個會議。&rdo;

史坦的火氣更烈了。他暴跳如雷，怒不可遏。他知道艾比絕不會是殺害她老公的兇手。如果硬要指名道姓地說個人，那就非查理&iddot;狄姆莫屬了。然而現在，只要他手下的人有一點點涉嫌的可能性，都迫使他必須放棄偵辦這個案件，轉手交給其他單位來調査起訴。

對講機突然滋滋作響。&ldo;史坦先生，&rdo;傑克的秘書說：&ldo;我曉得你現在並不想被打擾，不過査理&iddot;狄姆來了，他想見你。&rdo;

&ldo;查理，狄姆?&rdo;

&ldo;在櫃檯前面等著，他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談。&rdo;

&ldo;好!告訴他，我馬上就來。&rdo;

史坦直愣愣地看著尼克&iddot;帕蘭迪諾。探長臉上的表情似乎和檢察官一樣驚訝。

&ldo;這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局面啊，尼克?&rdo;

&ldo;別問我，傑克，我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rdo;

&ldo;你該不會認為他是來自首的吧?&rdo;

&ldo;你是說査理&iddot;狄姆嗎?門兒都沒有。&rdo;史坦穿上外套，整挺領帶。

他的辦公室離接待處只有幾步之遙，當他一腳踏進狹窄的一廳時，一眼就瞧見狄姆正坐在椅子上看著《運動畫刊》。

&ldo;狄姆先生，我是傑克&iddot;史坦。&rdo;

狄姆從雜誌後面探出頭來，咧嘴露齒而笑，然後起身，走到區隔接待處與其他辦公室之間的矮門邊。

&ldo;聽說你們在找我。&rdo;狄姆直言無諱地說。

&ldo;沒錯，我們是在找你。&rdo;

&ldo;我的人就在這兒啊!&rdo;

&ldo;你願不願意移駕到我的辦公室?&rdo;

&ldo;沒問題。&rdo;狄姆欣然同意。

史坦領著狄姆與他的秘書擦身而過，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