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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接觸我心裡的恐懼消失了不少,更加相信這個村子是有人的,只是我去的那家,碰巧剛好沒人而已。
從這些老人的嘴裡我得知這個村子叫紅葉村,因為村外有濃重的白霧,也就是那個使我迷路的白霧,這白霧切斷了他們與外界的交流,所以直到現在還過著以前的生活。
我詢問老人那白霧是怎麼回事?為何會長年不散,這些老人也說不好,只是表示在他們爺爺輩都是那個樣子了。
我能想到那白霧不簡單,普通的白霧不可能會把繩子給整斷的,那地兒有點邪。
他們這兒與正常的勞作不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他們剛好相反日出而息,日落而做,老人解釋說是因為這裡的農作物大部分都是夜間的,日間農作物很少,他們也得因為環境而變化不是?
夜間農作物我沒見過,但看大爺說的很誠懇,加上剛剛確實有一群壯年出田勞作,我也就相信了。
在跟這群老人聊天的這段時間,我的肚子突然不爭氣的鼓鼓叫了起來。
想想自從和老頭兒,阮玲來這兒,就沒有吃過一次飽飯了,加上這次迷路,我一天滴米未進,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這些老人又在我面前大魚大肉的,不餓才是見鬼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那大爺打量了我兩眼,立刻笑了:&ldo;小伙子,真是對不住,我們這吃的已經沒了。&rdo;
我有些尷尬的問:&ldo;一口都沒有嗎?&rdo;
大爺點頭,解釋他們這兒的人糧食來之不易,每家每戶做飯都是剛剛好,不多也不少,我想討口飯在這村子裡也是找不到的。
我有點不相信,這做飯誰能做的那麼准,一口不多一口不少,想想我媽做飯幾十年了,每次還是不多就是少的。
他們糧食來之不易,做飯可能剩飯的可能較低,說一點不剩我是不相信的。
我看這大爺一碗的飯,說那麼多就是不想管我一頓唄,我對這大爺之前的好印象瞬間就沒了。
不就是飯嗎?此處不給吃,自有給吃處,我爬了起來,從村子裡走過。
這個村子是一條路通到頭的,所有的村民都住在道路兩邊,從這戶走到那戶也沒多遠。
只是這些人好像知道我要來要飯的一樣,我剛貼回去,他們就端著碗回屋去了。
搞得我無語死了。
這也太摳了吧,就是一口飯而已,大不了我付錢就是了,用的著那麼金貴嗎?
從村頭到村尾,我走過去後,整個村剛剛還都是老人說話的聲音,此時又恢復了冷冷清清。
說起來可能都不怕別人笑話,就是因為我討口飯的緣故,把整個村子的老人都給嚇回家了。
若不是田間勞作的壯士和各家各戶傳來的星星點點的燭光,我肯定會以為剛剛經歷的那一些都是幻覺。
細想一下,村子裡的人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生存這麼久也不容易,這裡的環境我不是沒有接觸,兩邊都是高山,適合種田的地方很少很少,不精打細算一點可能就會餓肚子。
可讓我奇怪的是,我剛剛在這些老人的碗裡明明看到的是大魚大肉,而不是大米饅頭,這說明山裡的野物比較多,不至於那麼摳吧?
想在多也沒用了,人家就是這麼摳了,不給你吃,你也沒辦法。
我嘆了口氣,有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一點也不假。
心裡有些不爽,腳不自覺的在地上踢了一下,本想泄泄火,卻沒想到&ldo;嘭&rdo;的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剛剛自己隨便踢的一腳卻踢到了一塊石頭,這石頭剛巧不巧飛到了村尾最後一家的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