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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考虑有否把握出手一举夺下三公主时,忽闻来路林中响起哨声,那群人纷纷驻足,转身后望。席撒正以为南陈骑兵追来,只听林中奔出群人,正围攻一个身披斗篷的女人。那群人叫嚷骂咧。“拿下这女人,她才是三公主!”
“什么?那这个女人又抓错了!”肩负布袋的魁梧大汉怒声抱怨,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肩头女子丢掷地上,抽刀吆喝人上前围攻那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若拿下这女人你们又说抓错,就他妈的自己跳崖吧!”
席撒暗觉莫名其妙,陈善道的人怎会如此办事不力,既来抓人,怎都该有画像,听他们言谈之间还不止一次抓错对象。当即按耐不懂,仔细观察阵战况。诧异发觉,那女子使的分明为阿九的御剑术,但更老练,内功也较之高明许多。
‘莫非也是华山三剑圣之徒?那绝不可能是若弱无力的南陈三公主,不知如何遭此误会。’心下想时,目光重新移至地上布袋处,小心的贴地前进。被围攻的女子一手御剑术使的飘逸洒脱,时而人随剑走,时而剑随人走,只见剑光环绕满身,折剑伤人,所向披靡。
围攻的众人全都没在意被抛弃的布袋,被席撒轻易抱走老远,解开一看,刹时失望。袋中女子哪里是南陈三公主,且不说美貌想去甚远,身材就廋矮许多。‘真是群办事不力的白痴!’
失望之余,不禁心下暗骂,将那昏迷中的女子平方一旁,又潜回战圈。被围攻的神秘女子杀倒三十余人,体力渐渐不支。这也素来是内修高手实战中的致命缺陷,肌体不能承受过度劳累,单打独斗尚且难以体现。
身法变化开始迟缓,挥剑不再那么灵动,纵使收执宝剑,也不能轻易折人兵刃,到最后飞剑碰撞时反为人所碰开,变作执剑于手,形势迅速转入不利,众敌围攻下,活动空间越来越窄,在来往挥刺不断的刃光中,险象环生。
席撒不急出手,又等片刻,那女子身上斗篷先后被刀剑割破,里头的名贵软甲添上道道白痕,尽管未上皮肉,连番碰撞终于对她造成内伤,颈前斗篷尽染血红,明显已不能支撑多久。
席撒需要的出手时机也在此刻,若出手太早,对方未必甘愿领情,只是接近油尽灯枯被人拯救时,才不得不承认恩情。当即一声冷喝,拔剑飞身扑出。“何方匪类?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行凶,看剑!”
说话间,人已扑进敌群,旋身剑斩三人,挥披扫伤四人,足膝各碎一人头骨,肘刺一人喉颈。一句话说完时,已杀倒一片,杀出条血染的道路,闯至神秘女子身畔。身法移挪快如闪电,前后左右,将她女子保护长剑与披风之间。
一脚踢实,必震的敌人撞倒撞上同伴数人。仿如杀神现世,片刻间击杀四十余人,那群人终于胆寒,四散奔走溃逃。席撒追杀杀死一批,折身见那女子勉强追杀两个,便已无力为继,驻剑倚树而立,连忙假作关怀状,飞身跃进,询问伤势。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二)
那神秘女子抬臂阻挡席撒伸近做抱扶姿势的手,语气中透出明显的距离感。“多些侠王相助,今日恩情,他日必定回报。”“区区小事,不劳记挂。”席撒轻描淡写的说罢,召落飞龙,关切道“你内伤不轻,孤身一人若再遇到匪徒,实在危险,不若同乘飞骑离开此地再说吧。”
那女子一时沉吟不语,既想答应,又觉不便。她本不精飞骑技巧,与眼前陌生男子同乘一起,难免有非礼触碰,又觉他所说有理,颇担心再遇围攻被擒。席撒十分了解折衷心思,并非初次遇到,在性命之忧面前,区区小节总是被‘一时权宜’。
不等她答复,将飞龙召进,作彬彬有礼的诚恳状邀她上骑。盘算着稍后利用飞龙制造失衡占些手脚便宜,顺道一睹这女子真容。换做寻常女子,此刻必然不便推辞,不料这神秘女子相反,忽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