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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賀柏對張何年那微末的了解,只要自己一搬出張何年的家裡,張何年第二天絕對會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不能怪他這麼敏銳,賀柏覺得張何年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能夠這麼不冷不淡,不溫不火地在一起,全都是靠著賀柏一個人的努力。
當然了,以前是張何年自己在努力。
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而已。
就在賀柏失神的時候,方翔在他耳邊小聲地問:「你們兩個之前真的有過孩子嗎?」
不能怪方翔在這種危險的時候,還能出聲詢問一下八卦,實在是人的本性吧。
賀柏回過神來,微微地搖了搖頭,他十分誠實小聲:「我不知道。」
而張何年這邊在面對阿南的犀利提問,他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孩子?哦,我們之前是有過孩子,不過那個孩子天生身體孱弱,就算是賀柏在,他也不會活過來的。」
「看來這個時候,你還在給賀柏說好話呢。」
張何年已經不耐煩這個問題了:「我已經回答了你所有的文問題。那麼為了彼此公平,你是不是應該說說你為什麼要竭力地詢問賀柏這件事呢?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想要逼迫賀柏傷心,那麼讓賀柏傷心過後你會得到什麼呢?」
阿南不由嘆息了一聲,他抬手對張何年比了一個大拇指,並且真誠實意地誇讚:「你還真是一個敏銳的聰明人。」
這就是間接承認了張何年的說法。
「謝謝您的誇讚。既然你已經真心實意地誇讚我了,那麼是不是應該說出你的故事。」
這已經不知道是張何年第幾次詢問了。
而且,一次比一次的語氣加重,而且帶著讓人受不了地壓迫感。
既然人家都已經猜出了大半事實,阿南索性也不瞞著了。
他雙腿交疊,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的話,我自然要滿足你的好奇心,不然多麼的對不起你的良苦用心啊。」
阿南的手上忽然出現了一杯紅茶,白霧淼淼的帶著一絲讓人沒有辦法遺忘的香味兒,讓人覺得身心都跟著放鬆下來了。
阿南淺淺地喝上了一口,紅茶的味道在舌尖滾了滾,微熱的氣息順著喉管直接來到了微博,讓他原本還有些冰涼的胃部,有了一絲暖意。
阿南不由眯起了眼睛,在這種享受過後,迎上張何年不耐煩的眼眸,他微微一笑,這才揮掉手中的茶杯,慢條斯理地開口:「你這個人還真是不懂什麼叫做享受。」
張何年敲了敲自己的手臂,神情冷然:「我只是覺得你在浪費時間而已。」
面對如此直白的話語,阿南低低地笑了,笑的眼睛都帶出了一點淚花。
「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呢。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好了。」
「那就請您快點說。」
這次阿南倒是沒有墨跡,跟張何年隨意地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他的故事也很簡單,就是年輕的時候,家裡的孩子多,他是老小。
因為太窮了,阿南的父母沒有辦法只好就把他送到了大戶人家裡面當小廝。
剛開始的時候,他老實巴交,本本分分地幹著自己的事情,也能勉強能讓自己活下去。
奈何這種日子沒過上多久,家裡的幾位少爺勾心鬥角的爭奪家產,阿南這種無辜的人,就成了替罪羔羊,一頓打差點被打的沒了氣息,那家人以為阿南死了,就讓人把他丟到了亂葬崗。
好在阿南運氣好,正好就遇見了山裡的道長從外地遊方回來,撿了一條命的阿南就這樣成了山上道觀里的一位廟祝。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後來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