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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然哥……」米楠還沒有從詫異中回過神,「這些玫瑰……」
「玫瑰當然要用玫瑰來相稱。」裴丞然依照主持人的流程,將戒指緩緩地推進米楠的無名指。
燈光落在裴丞然的肩頭,他今天格外的帥氣,深邃而幽深的黑眸里映出米楠怔愣的模樣。
oga身處滿屋的花香之中,這朵最亮眼的玫瑰被alpha俯身親吻,兩人手上的鉑金戒指折射出淡淡的紅光,那是滿屋穠麗的焦點。
儀式結束後,二位新人開始敬酒,光是米家宴請的親朋好友就有幾十桌,更別說裴家的了。
米楠酒量不行,三杯下肚就上臉了,臉蛋白裡透紅,眼裡聚起了水汽,走不穩路,需要裴丞然扶著才行。
後面他喝果汁,裴丞然端著酒杯把前50桌的主桌客人敬了,剩下的由伴郎團代勞。
婚禮是晚上,臨近午夜,漫天的煙花為這對新人送上最後的祝福,草坪上充滿著歡聲笑語,米楠披著裴丞然的衣服抬頭望天,笑容從踏入婚禮現場開始就沒有消失過。
司機送他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米楠倒在裴丞然的腿上睡得很沉。
今晚裴丞然也喝了不少,腦袋有些暈,他把領帶給扯開,解開了兩顆扣子緩解窒息感,垂眸看著米楠安睡的容顏,摸了摸他的臉頰。
結婚是場體力活,更別說米楠為了趕畫,已經快一個多月沒睡好,這會兒好不容易塵埃落定,自然疲倦得不行。
司機把車停到地下車庫後就離開了,裴丞然本打算將米楠抱回去,誰料他睜開眼,困頓和醉意全無。
「……」裴丞然瞭然,「你沒醉?」
米楠嘿嘿一笑,「雖然我酒量不好,也不至於三杯倒。今天那麼多客人,我如果像你一樣挨個敬過去,指不定吐成什麼樣。」
今天可是他的婚禮,怎麼能讓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形象全無?
「我聰明吧?」米楠微微揚起下巴,眼裡透著狡黠。
裴丞然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意一晃而過,「滑頭。」
二人上了電梯,裴丞然是真的有些累了,一晚上都在應酬,借著敬酒的機會,被他大哥和父親拉著認識了不少商圈兒的老闆,打著官腔應付。
他靠在電梯的內壁,閉眼假寐。
米楠看著挺心疼的,主動將他手裡拿著的外套接過,想著回家給他弄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他倆前後腳的進屋,米楠剛想抬手把燈打開,就被裴丞然攥住了手腕,壓在門上。
隨著二人的動作,門被大力地關上,震得輕微耳鳴。
米楠抬眼對上裴丞然黑亮的雙眸,裡面是他看不懂的深意,酒味充斥在二人的呼吸間,像燎原星火,點燃了溢出的信息素。
沉香和玫瑰小心試探、緩緩交纏。
米楠聽到裴丞然微重的呼吸,他的喉結滾了滾,小聲地喊:「丞然哥……」
「你知道結婚當晚要做什麼嗎?」裴丞然的嗓音喑啞,攥著米楠的手一點點地收力,木質的氣息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朝oga侵襲了過去。
米楠不錯眼地看著裴丞然,心跳得很快,受到alpha的荷爾蒙影響,他的身體開始發熱,說話也帶著喘息。
「我知道。」米楠說。
他沒有逃避裴丞然的視線,忍著令他腿軟的心悸,呼出的鼻息都在顫慄,露出一抹純真的笑,「丞然哥,你要吻我嗎?」
下一瞬,野獸咬斷了禁錮的鐵鏈,壓抑的獸性隨著信息素的交纏吞噬理智,裴丞然捏著米楠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掠奪了oga的呼吸。
米楠感覺到嘴唇一痛,唇舌被alpha侵占,舌頭強勢地撬開齒縫,在他的口腔里掃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