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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家都有一种默契,就是裁判会等到两人施展完这招后,才把原本的选手强制赶出场外。
那么,既然裁判看到了Terry和发条人击掌,也就任由他们两个一起走向在地上爬行的廷威,看他们打算出什么招。
Terry和发条人一个抓住少年双手、一个抓到双脚,像抬担架一样把脸朝下趴着的少年平平地台起。地心引力的作用,加上人体关节的可动性影响,廷威并不是真的直挺挺地被抬地,而是像一根没有拉紧的长绳子一样,整个人呈弧线、中间下弯、四肢被高举到敌人的腰部,重伤红肿的下腹部肌肉是整条弧线的最低点。
两人调整了一下全裸少年的高度,让他自然下垂的荫。经刚刚好接触到擂台面;接着,就像在准备玩跳绳一样,两人将少年赤裸的身躯左右摇晃,裁判看这个动作,猜想两人是准备要将对手甩荡抛出。
但廷威却一直没被抛飞、而是就这么不断来回荡着,他的身体弧线的最下方,下坠的亀头因此反复摩擦着台面。在银针的作用下,比这再轻微十倍的刺激,都足以让热血少年的亀头充血变大、变硬;廷威的下体一边不受控制地涨大伸长,Terry和发条人便一边把他的身体抬高,好让观众看个清楚,看看街舞少年空有那一身结实肌肉,实际上是怎样任人玩弄到完全勃起的。
两人合力抓住对手、将他抛飞,这样的动作在摔角比赛上并不罕见;至于廷威何故全身赤裸、又为何在这样被对手抓住时,竟当众亢奋勃起、甚至爽到马眼开始流出汁液划过擂台表面、在空中牵出一条银丝?裁判虽然无法断言,却也只好尊重少年自己的特殊癖好。
“呃……呃……”
廷威虽然下体性兴奋,但自身却一点也不舒服,被人向上呈U字型拗折,对于背部肌肉和腰椎而言,都是一大伤害。
在这个姿势下,多年习武的他其实是有方法可以挺直身体、甚至反向朝内弓起、抽回手脚而脱身的;但想要这么做,第一步便是要让腹肌大力地收缩、让身体陡然扭动……这对当下的廷威来说太难,就连为了平衡身体而反射性地让腹肌出力,都让他痛到不行。
也因此,尽管亀头系带的银针被频繁地摩擦、让少年的粗长肉木奉直直地涨硬着;剧痛仍封锁了他因性兴奋而身寸。米青的可能,只有铃口偶尔缓缓流泄一点点带着黏稠感的透明液体,在大会的灯光下闪耀。
就这么甩了好几分钟,裁判看两人无意将少年抛飞,便上前驱赶Terry;廷威被释放、趴躺在擂台上,接连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啪!”、“一!”……“啪!”、“二!”……
裁判把Terry赶下台后,发现少年倒在擂台上,便走到他头部右侧,开始拍地倒数;益凯看到这幕,心里直希望廷威就死昏睡判输,从此脱离苦海,换自己上台去对付这两个恶魔。
“啪!”、“三!”……“啪!”、“四!”……
也许昏睡过去的少年在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但裁判却像是刻意要吵醒他一样,拍打擂台面的力道之大,不只发出了极大的拍击声响,更让台面不停震动。
人类大脑有紧急避难的本能,即便睡着,如果睡得不够熟,只要遇到震动、摇晃,就会本能地惊醒。廷威被擂台的震动强行拉出梦乡,醒来时听到耳朵旁传来裁判的倒数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收回双臂、用手肘压着台面、把自己上半身胸口以上的部位给撑起、让双肩离开擂台。
廷威稍作喘息,裁判问他是否还有能力再站、要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证明;少年把牙一咬,忍着剧痛让腹肌收缩,用双腿蹬地一口气起身站立,撑了两秒、裁判退开一旁后,因为忍不住腹伤、怕自己又跌倒,赶紧让重心前倾、踉跄地几步向前,总算在跌倒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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