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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時閃眸一笑:&ldo;這船順流而下,這長安山後便是東涼,我不想知道也難,再說船上既未載客又未運送貨物,卻又大得驚人。想必你們的身份也非同一般。&rdo;
阿枝一驚,手一抖,尖刺便入了三分。
夏清時心口一疼,殷紅的鮮血便染了上來。
灰衣男子眉頭一皺:&ldo;阿枝不得無禮!&rdo;
阿枝仍犟著:&ldo;公子,此人知道甚多,只怕……&rdo;
灰衣男子搖頭。
阿枝只得將手裡頭的利刺撤走,目光仍是恨恨的望著夏清時。
灰衣男子取出袖中的帕子,想替夏清時按住傷口,卻被夏清時一手擋開。
灰衣男子一怔,緊接著出聲賠禮道:&ldo;家奴不懂規矩,傷了姑娘,還請姑娘不要往心裡去。不過……不知姑娘究竟是何人,怎麼會從這山崖上跌落進河水裡?&rdo;
夏清時眉眼一轉:&ldo;我叫良月,是長安山林中獵戶的女兒,今日晚間打獵時追一隻獐子,不小心跌落了下來。&rdo;
話音剛落,便見灰衣男子的目光移到了夏清時的手上,反反覆覆看了三遍。
夏清時心中一緊,不想這灰衣男子如此機警,竟會看自己手上的痕跡。
不過,她反而坦然的將半隱在袖籠中的手伸了出去,垂在身側。
料想灰衣男子發覺不出任何的端倪。
她雖是夏府千金,如今又是冒牌的南玉公主,可從未養在深閨,一雙手,掌心中自是繭痕斑斑,即便說是獵戶的女兒,也說得過去。
果不其然,灰衣男子見到夏清時掌中的繭痕後,輕輕一笑,收回了視線。
&ldo;既然如此,良月姑娘放心在船上休養便是,待身子好些了,再離開不遲。&rdo;灰衣男子朗聲到。
夏清時笑了笑:&ldo;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還不知道你的。&rdo;
&ldo;大膽!&rdo;阿枝怒斥。
話音剛出口,便被灰衣男子攔下:&ldo;良月姑娘說得在理,若連名字也遮遮掩掩,豈是君子之儀,再說,我們東涼人最是坦蕩直率,勿要讓他人看了笑話。&rdo;
說罷,學著南玉國的禮儀,抱拳沖夏清時一禮,開口道:&ldo;我叫……&rdo;
&ldo;公子!&rdo;阿枝急了,&ldo;說不得!&rdo;
夏清時反倒確信,這主僕二人的身份定不簡單。
&ldo;有何說不得!&rdo;灰衣男子到,&ldo;我姓公孫,單名一個鏡字。&rdo;
說完,竟又補充道:&ldo;我是東涼國七皇子,此次來南玉是為查探南玉邊境的兵力部署,想必你也清楚,我們東涼想吞併南玉也不是一日兩日。&rdo;
阿枝嘆了口氣,她家這位七殿下,為人聰明果敢,身手也不錯,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坦蕩率直了些,見誰都掏心窩子。
夏清時也愣住了,沒想到這公孫鏡竟這樣坦誠。
&ldo;你別妄想打任何的主意!&rdo;阿枝立馬惡狠狠的沖夏清時到,&ldo;若要讓我知道,你敢前去通風報信,看我不一掌要了你的命!&rdo;
說完立時舉起了手便沖夏清時虛空橫砍了一下。
&ldo;阿枝!&rdo;公孫鏡搖了搖頭,&ldo;是我太慣著你了!再這樣無禮,下回出門我便帶阿蠻。&rdo;
阿枝放下手,嘴一撅:&ldo;公子!你不知道,這世上人心險惡啊!再說,目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