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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語。

馬鴻逵站起來，像轟小雞似地揮了揮手，喊道：&ldo;都回去準備吧！&rdo;眾將

領‐一退了出去。

馬鴻逵招招手，留下馬仔靖，親熱地說：&ldo;回去問你父親好。我剛回來，

身體稍感不適，想早點兒休息。等過兩日，我去看你父親吧！&rdo;馬(忄享)靖

憨厚地說：&ldo;您操勞過度，還是注意保重身體！&rdo;馬鴻逵拍拍馬(忄享)靖那厚

實的肩頭，笑了笑。

送走馬(忄享)靖，回到燈明壁亮的內室里，馬鴻逵這才覺得腰裡發脹

發酸，很不舒服。他倒在一張大沙發上，雙手握成拳，墊在腰窩裡，微閉上

眼睛，打算養一會兒精神。

女秘書輕手輕腳走進來，雙手將一小碗冒著熱氣的人參湯遞到馬鴻逵

的嘴邊，柔聲說：&ldo;長官，請用參湯。&rdo;馬鴻逵聽到這十分悅耳的女顫音，精

神為之一振，側過身，捏著女秘書的雪腕，眉飛色舞地說：&ldo;還是你知道疼

我啊！&rdo;女秘書將人參湯放在茶几上，騰出手，往馬鴻逵的大嘴上一捂，笑

道：&ldo;別當我的面逞能，見了她們，誰知道你又裝老鼠又裝狗熊的，變成個

什麼樣兒哩！&rdo;馬鴻逵只好鬆開手，說：&ldo;等我當上了西北軍政長官，就娶你！&rdo;

&ldo;你騙人！&rdo;&ldo;騙你是小狗！&rdo;&ldo;誰是小狗？你可得說明白點兒！&rdo;馬鴻逵慌忙陪

著笑臉，指著自己的鼻尖說：&ldo;我是，我是&rdo;正在這當兒，門外響起了

沉重的腳步聲。

馬鴻逵坐起來，整理好衣服，端過人參湯，有滋有味地喝起來。

女秘書用手梳理著頭髮，慌忙扯了一下衣襟，走過去拉開了門。

盧忠良已經直挺挺地站在門口了。

馬鴻逵點頭招呼道：&ldo;忠良，來，進來呀！&rdo;女秘書退了出去，隨手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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