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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野和楚大都當做沒有聽見,宋清野會的東西不少,但從小在城裡長大的他還真沒有做過農活,看起來簡單,但做農活也有一定的技巧在裡面,他原本學著楚大的樣子插秧,可沒一會兒他剛才插好的秧苗就東倒西歪了。
楚大走過來教了他該怎麼弄,他才慢慢掌握到訣竅,可他一起身就感覺自己年幼的腰杆要斷了。
莊稼漢也不是這麼好當的,他才插完兩路,楚大那邊已經弄完了。
「喝口水。」
楚大拿了個水壺給宋清野,宋清野看見水壺下方一角上寫了個「聿」字,這水壺應該是楚聿的。
這大概算是間接接吻?也不知道楚聿有沒有潔癖,介不介意自己用過他的水壺喝水。
宋清野胡思亂想了一番,休息了一會兒又彎著腰開始插秧。
天快黑下來的時候,他們倆總算是把自家地里的秧苗都插好了。
宋清野扶著自己的腰,艱難的走在路上,傍晚的晚霞映照在楚大黝黑憨厚的臉上,「回去洗個熱水澡,會好很多,我看你以後還是在家歇著吧,等楚聿好了讓他來。」
宋清野擺擺手,「沒事,我就是以前沒做過,以後做多了就習慣了,您別瞧我長得像哥兒就把我當哥兒看了,我和楚聿是一樣的。」
楚大被說中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的確因為宋清野長得比他家哥兒好看多了,下意識的想嬌養著宋清野,不過宋清野說得對,他是個和楚聿一樣的爺們兒,爺們兒最忌諱別人當他沒本事了。
「好。」
不過宋清野當晚就為自己的逞強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裡沒有專門的浴室,楚大和楚聿一般都是在院子裡洗的,關上門,周圍又有籬笆,趁著天黑也沒人看得到。
而楚秋和柳芸娘一般都是燒了熱水,提到屋裡的浴桶里洗的,宋清野之前住的楚秋的屋子,也算是有自己的房間。
今天要洗澡了才忽然想起來,他和楚聿一個屋子,雖然都是大男人沒有什麼,但是他們倆現在是名義上的夫妻,總覺得怪怪的。
他覺得自己還是趁著天黑在院子裡洗比較好。
晚飯是楚秋做的,味道實在是一般,柳芸娘這會兒也上了桌,對楚秋說道:「秋秋你廚藝能有你二哥一半好,就不愁嫁了。」
楚秋嘴硬的說道:「誰稀罕嫁,我一輩子待在家裡伺候您和我爹。」
然後又看了宋清野一眼,「二哥你不會趕我吧。」
宋清野失笑道:「等二哥掙了錢,給你娶個姑娘回來。」
楚秋驚喜的歡呼了一聲,「二哥你真好,哪像爹娘,只想把我往外嫁。」
柳芸娘摸了摸他的頭,「就你鬼機靈,你二哥哄你呢。」
宋清野倒不是說著玩,楚秋現在看著瘦瘦小小的,但是仔細看五官,眉眼鼻子都生得很精緻,美人在骨不在皮,楚秋營養跟上了,張開了容貌一定不會差,看楚聿就知道,親兄弟哥哥生得那麼好,弟弟能差到哪兒去。
楚秋長開了根本不愁嫁,比起嫁到別人家去吃苦,宋清野還是覺得給楚秋娶個媳婦兒回來比較靠譜,畢竟楚秋脾氣可不小,隨時有被休回娘家的危險。
吃過晚飯之後,宋清野瞧著天黑了,準備把水提到院子裡去洗,楚大便叫住了他,「清野,你提到屋裡去洗。」
宋清野不明所以,楚大卻是瞧著附近老有不懷好意打宋清野主意的漢子在閒逛,看來戶籍的事情還是要儘快辦下來,辦戶籍的時候會登記性別,到時候經過里正那邊一傳宋清野是個爺們兒,看誰還敢來打宋清野的主意。
「爹,不用了吧,楚聿養病呢,弄得一屋子水。」
楚大一聽宋清野這麼關心楚聿,對宋清野擺擺手說道:「沒事的,他現在已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