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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过来找他麻烦了。这一整天岳子然都不得安宁,傻姑甚至也因此嫌烦而不在他身边逗留了。
终于在rì落时分曲嫂在城西富人家帮工回来,把黄蓉拉到一旁为岳子然解释的时候,他才正真的舒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对旁边气喘吁吁的白让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即使女孩也不行。”白让没怎么搭理这个便宜师父,因为酒馆中又多了一项收入——限时提供龙井水泡茶。
黄蓉一会儿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岳子然一番,末了才止不住笑到:“你怎么会拉着曲嫂拜堂成亲呢?哎呦,不成,笑死我了。”说着便弯下腰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了。
岳子然露出讪讪的笑容,心中不由地暗恨曲嫂揭自己的老底,见她手中拿着个包裹,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手中拿着什么?”黄蓉直起身子,停住笑,站起身子白了他一眼,道:“管得着吗。”说完便上楼了。岳子然哑然失声颇有些无辜,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念了一句:“女人啊。”
岳子然专为黄蓉制定的经营政策,在刚开始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效果。酒客在听闻竞价的原则后,虽然有些好奇,但真正尝试的人并不多。
直到晌午时分,才有较为jīng明的酒客看到了岳子然告示中的漏洞,用一文钱换了一桌子好菜,顿时引来了其它酒客的歆羡。于是竞价开始了,一直竞价到与平常饭菜没有不同时,有些人才退缩,但有两个酒客却似乎因为竞价而有了好胜心,超过平常饭菜一倍的价格时仍然不见停歇,一直报到平常饭菜两倍的价格时,才有一位酒客恨恨地退出,却又不甘落下风的讥讽道:“一顿饭花这些钱,真是个冤大头。”
得胜的酒客冷静下来后,也有些暗自懊悔,但绝不在会对手面前表现出来,仍强撑着面子得意的道:“我愿意。”不过当酒菜端上来的时候,那酒客便将懊悔抛在了脑后,认为付出的那点钱完全是值得的。甚至为了不让旁边酒客认为自己是个冤大头,还特意请了几个相熟的人过来共同享用。这些人几口菜下去后,店内所有的酒客便都明白那酒菜是难得的美味了。
杭州城内的客商南来北往走南闯北的比较多,几乎所有美味都有所了解和耳闻,但这家酒馆的饭菜让他们着实惊艳了一把,于是不到三天的时间,酒馆竞价酒菜的招牌和名声便打了出去。
不过,岳子然仍然坚守一天只卖十桌的原则,所以收益其实并不是很丰厚,但那每天攀高的价格却着实让其他人心惊,以至于杭州城内有了“富不富,订桌菜”的说法。店内的生意也随之好了起来,甚至根叔在厨房有了忙不过来的时候。于是,岳子然便请了曲嫂过来帮闲,也省着她每天早起贪黑跑到杭州城西富人家帮闲,却仅挣一些糊口的钱了。
白让每天仍是两点一线,在酒馆与龙井之间穿梭。身体变的敦实了许多,在龙井提满的两桶水,也能安然无恙不撒许多的回到酒馆了。平时有心情的时候,他的便宜师父也会在剑法上给予他一些指导,虽然是很基础的东西,但却往往给他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而更让他敬佩的是,只是通过自己的口述,那便宜师父对于《独孤九剑》便已经理解了七八分,并能继续向深处延伸,让白让对于剑法的理解,更上了一层楼。至于白让的内力,确实不是岳子然可以传授给他的,因为岳子然自己学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各家都有却都不jīng。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白让持续变强,因为岳子然吩咐铁匠铸了如鼎壁一样厚的铁桶,比先前的木桶更重,容量也更大。虽然他打着变强的目的,但在白让看来,店内越来越火的龙井茶才是真正的原因。
“小白,没茶水了。”黄蓉冲刚刚担水回来的白让喊了一声,让白让一阵心悸吓了一个趔趄。
岳子然将敲开的核桃仁扔到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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