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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大限將至了麼, 還感覺!梁清洛自嘲道。
撩開裴允初汗濕的長髮,梁清洛眼裡柔和的不得了。若不是認識了他, 自己其實也許也不太在意生死。
「阿洛……」一聲低喚讓梁清洛回過神來。
「嗯, 怎麼了?」梁清洛說完才發現裴允初並沒有醒。
做夢麼?梁清洛用指尖輕撫裴允初的臉頰, 笑得燦爛:「晚安, 好夢!」
房內兩人睡下, 外面華燈才初現。譚府也正是熱鬧的時候, 與白天的拘謹相比,大家也放鬆了許多,到處都是走動的人。
花園一隅, 秦海河手裡拿著一個酒杯搖搖晃晃地從陰影里走出來, 雖然他不敢對譚家的婢女做什麼,但是送上門來得女人多著呢,秦海河自得不已。
「啊!」秦海河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你去哪了?」秦海河皺眉看著慌慌張張的秦靈,可真是破天荒,竟然能見到他妹妹這樣驚慌失措的模樣。
秦靈見到有人,立刻收斂起自己臉上的表情,勉強笑道:「剛剛有隻野貓突然躥出來,嚇我一跳。」
秦海河才不會在意是不是有東西嚇到了秦靈,見沒有挖出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立刻就走開了。他可是很忙得,為了秦家還得四處結交人呢!秦海河頗有些自憐的想道。
一直到秦海河離開,秦靈的臉色才一點點沉下來。
她在家裡消沉了一段時間,前幾日聽到要來譚府,最後決定破釜沉舟。以裴相的脾氣不可能放任他兒子白白占有清白女子,只要事成,她必然能入主裴府。至於名分,她相信自己能夠把梁清洛拉下來。
只是萬萬沒想到,她千辛萬苦才讓裴允初喝下那杯下了藥的酒,裴允初竟然毫無反應,哪怕自己赤裸的站在他面前。
秦靈一想起裴允初仿若看到什麼不堪的東西時的表情,就恨得牙痒痒。她精心呵護了十幾年的身子,秦靈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先不說那梁清洛有多好,就床笫之間的事她絕對能取悅男人,當初嬤嬤可是誇獎過她的。
可偏偏……裴允初連看一眼都不願!
有人傷心自然就有人開心,比如新郎,又比如新郎的朋友應長致。
他今天也算是站在風頭上,畢竟這樣一表人才的,將來必定是前途無量的新晉武將絕對算個香餑餑。所以有不少人慫恿著自己的女兒去和人搭話,可以平時在朝廷上挺溫和的人對待女子似乎有點冷漠。
應長致一直謹記自己已經過世的娘親教誨:不喜歡就不要給她希望。當然要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就得主動。
把那些人一一給打發了後,應長致看到梁清素和梁尚書站在一起,想來是伴娘的事做完了。應長致的腳不自覺挪了過去。
「梁尚書。」應長致從桌上拎了一壺酒幫梁文經滿上。
梁文經滿意地點點頭,他在上朝的時候觀察過這小伙子,是個人物。不像譚斌那小子魯莽,而且人也長得好。只是兩人沒什麼接觸,現在他來主動接觸自己,梁文經心裡還是高興的。
「有空來我們家坐坐。」在談了一段愉快的話後,梁文經極其欣慰地說道。他可是聽說應長致一個家人都沒有,自從洛兒離開自己後,梁文經對這種孩子就特別心疼。
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優秀的晚輩,梁文經覺得開始自己就沒看錯,這孩子是真有些本領。不僅武功好,現在看來文采方面也是厲害的。
梁清素看著那個笑得開朗的男人,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剛剛她都看見了,那麼多女孩子往他身上湊。若是這沒有人,估計就會發生像上次她撞上那樣的事吧。
因為坐在一塊,最後難免會應長致說話。梁清素心裡怪彆扭的,但是梁文經看著開心啊。剛才應長致哪家的女兒都不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