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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運趁這時候就想來告訴他家公子這件事。
「秦家?」裴允初聽到這個姓就是皺眉。
「是,聽說……」楊運用餘光掃了一眼依舊是躺在那的女主人,還是說了出來:「秦家想造反!」
裴允初倒是沒多大反應,一個人的野心都寫在眼裡,秦家註定是不安分的,這也是為什麼二皇子不與秦家多來往的原因。
只是……裴允初心下疑惑一閃而過,按理來說秦家應該還沒來的及動作才對,怎麼就被揪出來了。
梁清洛無聊地打了個呵欠,眼淚花花地望著裴允初。裴允初哪裡還有了心思,直接讓楊運下去了。
「阿洛,累了麼?」
真是傻,明明自己又是幫她擋光,又是為她念話本,還來問她累不累。心裡雖是這樣想,梁清洛卻點了點頭。
人大概總愛在喜歡的人面前撒嬌吧,梁清洛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那進房休息會兒。」裴允初其實不太好受,雖然每天阿洛都很開心的模樣,但是卻一天天消瘦下去,這也是為什麼阿洛不會梁府的原因。
「嗯。」
「啪!」陸紀滿頭大汗地倒在木屋的門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連忙從懷裡掏出解毒丸吃下。
這條路其實當年是有人來試探過的,不過最終也沒能進去過,因為再後來前南鷹的首領已經死了,也就不再需要人手來這送死了。陸紀從南鷹的庫房裡找到這些記載,所以他才敢一人獨闖初太山。
老半天陸紀才有了力氣站起來,幾十年沒有人住的木屋,門上已經結上了厚厚的一層灰。陸紀一伸手去推開門後,立刻沾滿了灰色。
沒有在意這些,陸紀的警惕性提到最高,他怕木屋還有什麼機關。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從推開門一直到進去,木屋裡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木屋。
裡面不大,擺了一張木床,和一張桌子,剩餘的都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為這間木屋添了幾絲詭異。
陸紀倒是從中感到了親切,醫毒其實是分不開的。
不出意外,這些瓶瓶罐罐摸上去也是一手厚實的灰,有些連瓶子原本的模樣都看不出來。陸紀看著滿滿當當的藥瓶忍不住嘆氣,打算歇會再來把藥瓶一一擦淨,畢竟他的毒素還沒有清理完。
也不管那床上有多少灰塵,陸紀直接就躺了上去。他望著結滿蜘蛛網的屋樑,回憶起在南鷹總部看到的記載。
當年前首領中了夢殤,同時還懷有身孕。南鷹上下傾盡全力找遍天下能人異士,最後找到了毒聖這裡。只是毒聖向來不管他人死活,偶爾出手也是為了得到病人的東西。而前首領身上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毒聖自然不會出手。
後來前首領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南鷹的人決定硬攻初太山,要把毒聖抓過去。可惜毒聖在周圍設了太多毒陷阱,南鷹折損了不少高手,依舊拿毒聖沒辦法。
最後前首領死了,毒聖也不知何故消失匿跡了。
陸紀之所以會來這,其實也不過是從一個同行的角度思考。任何一個對醫術或毒術感興趣的人,是不會放任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的。去治不治病人是一回事,解不解毒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毒聖年少成名,在毒術上絕對是個天賦極高的人,這樣的人,以他的傲氣絕對不可能允許這世上會有他不能解得毒。
所以他想過來看看有沒有藥能救主上,如果沒有,那初太山的藥草也比自己在京城栽種的要好。
陸紀才閉上了一會,就沉睡過去。這些日子高強度的警惕度日,一旦放鬆下來,睡意就像潮水一般涌了過來。
待陸紀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暗黑的不成樣子,雙手伸出來都看不到。陸紀不由暗嘆自己的大意,幸好這有毒聖設的機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