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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什麼歡?你所以什麼?蘇玉塵,脾性是一點也沒改,陰陽怪氣的勁兒越來越嚴重了!」
「哼!」蘇清和還在蹭人家,過會兒笑了聲,小聲說:「我還當霍源真你真坐懷不亂,怎麼就硬了?」
「小混蛋,」霍池淵忍著難受堵住對方的唇,吻一吻過過嘴癮。
烏桑是傍晚那會兒才醒的,頭上纏了一圈紗布,肩上也幫了。他睜眼呆呆看著榻頂一句話也不說。葉瀟端著藥進來本想叫他起來喝藥,看人醒著倒省了叫。
「將藥喝了,你想去哪都隨你。」葉瀟知道烏桑的倔性子,說不定還想著他那沒良心的哥哥。
烏桑轉過臉來,疑惑看他,半響才道:「你認得我?」他方才醒來就在想這是哪,又想他該在哪,最後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你你別和我開玩笑啊,」葉瀟端藥的手僵了僵,「大夫說失憶的可能性不大,你運氣沒這麼好吧?」
「失憶?」烏桑喃喃這兩個字,默了會兒,「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都不記得?」葉瀟試探問。
烏桑搖頭,葉瀟不信,又道:「溫青峰,溫青峰你該記得吧?」他仔細盯著烏桑的臉,一個表情都沒錯過。始終平淡著,沒有半點波瀾起伏。
「不認識。」
「好傢夥,腦袋創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是要把烏桑寫死的,後來我自己受不了,就給改了…
第七十五章 不在乎
到了炎炎夏日,長平回倉慶的官道蟬鳴聲此起彼伏。蘇清和不樂意做馬車,霍池淵不樂意蘇清和一人騎馬,所以將人抱在身前,同駕一匹。
原本要將烏桑送去給溫青峰,怎料烏桑不願去,賴著葉蕭不放,沒辦法只能帶著一起回去先養著傷,看能不能恢復。
一天半才到倉慶,霍池淵沒陪蘇清和多大會兒便連夜出了倉慶繼續送長公主歸國。
翌日,蘇清和是被堂春叫醒的,他原本不願起,奈何堂春敲門敲得急切,天塌下來一般。沒辦法起身披了外袍開門。門開,堂春果然一臉急色,說:「主子,說是您父親,從淮陽來的眼下正在前廳同岱師傅喝茶,屬下覺得您得去看看。」
原本蘇清和還帶些睡意,聽完此番話完全清醒過來,面色及心情瞬間低沉了,片刻冷笑一聲不屑道:「蘇松允?他來,倒是趕巧了。」
堂春聽得雲裡霧裡,守在門口等蘇清和收拾好一起過去。
二人到前廳,岱青未一身儒雅,面色看著不佳,顯然不欲同對面的人周旋。蘇松允則滿身富態圓潤,看著倒像這府上的當家人,他旁邊還坐著一位,看著面生,蘇清和仔細想了想,竟不想不起來他是誰。
「清和來了。」蘇松允看見來人便放下茶盞,臉上的褶子皺得更深,「為父來倉慶辦公,正好帶著你哥哥來看看你。」
哥?原來是蘇賢棋,姨娘的兒子,當年差點把他打死的蘇家少爺。
蘇清和多餘的眼神都未給對方,徑直走到岱青未跟前為他再添熱茶,邊道:「師傅如何起身這樣早,俞林先生呢?」
「在後院陪年安練早功。」岱青未看一眼蘇清和,面色稍稍和緩些。
「三弟,你怎可忽視父親大人?」蘇賢棋對蘇清和裝作沒他們一般的態度上了脾氣,在淮陽誰敢這樣怠慢他們蘇家人?哪一個不是畢恭畢敬上趕著來說話?
聞言蘇清和掃他二人一眼,冷淡說:「眼下府中要擺早膳了,數著人頭備的,實在沒有二位的份,慢走不送。」
「蘇清和你——」蘇賢棋公子哥當慣了,脾氣上來就想揮拳頭。蘇松允忙攔住已經起身的兒子,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咳了咳說:「清和,為父同你大哥吃了過來的……實不相瞞,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