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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风咧咧嘴,没说话。他拔出了剑锋上还贴着皮和萝卜汁的龙泉剑,扬手舞了一个剑花。一阵轻响声中,流水一样的剑光在厉风身前组成了一座山峰一样的剑幕,正是“华山七绝”中的“峰峦叠嶂”。厉风的这一剑,手腕动作拖泥带水,剑法套路是生疏到了极点,看得旁边的那几个老者摇头苦笑,这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剑手?但是厉风的剑锋上,居然带出了寸许长的剑芒,这让那些老者心头一震,再也不敢小看厉风了。
哪怕用剑的手法再差,这小子运剑的功力可是一等一的。就看剑上的剑芒来说,一些剑客苦练二十年,说不定还没有厉风的火候。
小李子也是识货的人,看到厉风这极度粗陋(剑法)和无比精深(功力)的一剑之后,他老实地闭上了嘴巴。他在心里盘算着:“哎呀,这个臭小子,剑法是偷学来的吧?明明是一套大好的剑法,居然被他使用成了这个样子。不过,他的功力可是……也许还比不上那几个老家伙,但是比起小李子我,起码要高出十倍。”
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李子心里一阵高兴:“哎呀,这可不是正好么?我是主子的主管,他是主子招揽的高手。以后有需要动刀动枪的事情,就正好让厉风这小子去做。小李子我,如果还亲自动手,岂不是掉了我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里,小李子心里顿时舒畅无比,看向厉风的眼光也是充满了和煦的、温暖的爱慕神色,搞得厉风身上一阵的发麻,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屁股。
一身酒气的赵僖揭开马车的门帘,探出头来,问:“啊,到了燕京了么?”
小李子一脸的苦笑:“爷,我们这才刚出杭州府呢,哪里就到燕京了?您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就好好的歇歇罢。”
厉风抓起了一个酒坛子,递给了赵僖笑道:“掌柜的,你喝两口醒醒酒,嘿嘿,要是宿醉不醒,大清早的喝上两口,可以解酒的。”
赵僖点点头,接过这两斤装的小坛子,仰头就是两口灌了下去,晃晃脑袋,拎着酒坛子又进马车去了。小李子满脸的苦笑:“唉,厉风啊,我可告诉你,回到了燕京,你和主子可不能这么喝了,小心老主子知道你们成天饮酒作乐,到时候抓你是问,还有,看在现在我们都伺侯一个主子的份上,小李子我提醒你,你那满口的‘小爷、老子、他妈的、娘的’,这些词句,你赶快忘记吧。”
厉风歪着脑袋,顺手拉过了一角布,把自己的宝剑擦拭了一下,在小李子的怒骂声中把宝剑归鞘,再把那布片――小李子的衣襟给丢开后,这才问道:“那是为甚?难道这些词不能用么?”
小李子晃了下脑袋,冷哼道:“用,怎么不用?如果你只是府里的侍卫,你在侍卫群里私下里说什么都好。但是主子府里往来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功名、有很大名声的人,你这么一口市井粗言,可不能在他们面前讲出来。如果是在老主子面前,你说错了一个字,那可就是……”小李子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吐了一下舌头。
厉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那个老主子,有这么凶?”
小李子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说道:“那不是凶,那是威风。等你亲眼看到了老主子,你就不会问这样可笑的问题了。嘿嘿,至于老主子的父亲么,哎呀,你可是很少有机会见他老人家的,嘿嘿,诶,小李子我倒是有幸,跟着主子见过他老人家一面,啧啧。”小李子摇头晃脑的吹嘘着,偏偏就是不说他老主子的父亲到底是干什么的,一副等着厉风求饶后,他才揭示谜底的臭模样。
厉风眼巴巴地看了小李子一阵,突然跳下了马车,哼着小曲走向后面的马车,嘴里嘀咕着:“啊,肚子好饿啊,去找点东西吃。嗯,两千斤萝卜,二十对火腿,一百对风鸡、风鸭,足够吃了。哎呀,小爷我可不是吃亏了么?这一路上,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