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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車已經在那等著他,一個鐘頭之後,車開進幽靜院落,停在一棟小樓門口。
他進門時,宋憬聞正在客廳批閱文件。
宋憬聞匆匆抬頭看他一眼,徑直問:&ldo;你覺得段墨初要怎麼樣?&rdo;
白硯只能實話實說,&ldo;不知道。&rdo;
變態的思維不是他能理解的,他知道這趟南亞之行危險不小,可有些事總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裴摯被宋老拘在家的事兒,白硯已經得知,轉念想想,這樣也好,他脾氣不太好,裴摯失控時比他還暴躁。
本來以為這兩天都只能跟宋憬聞乾巴巴地對著了,可這晚,他們剛吃完晚餐,門&ldo;嘭&rdo;的一聲被人踹開,裴摯一身濕地站在門口。
白硯大驚,急忙起身迎過去,&ldo;你怎麼來了?&rdo;
熱帶海濱城市,夜裡這場大雨來得挺突然,裴摯從頭到腳一處幹著的地方都沒有。
宋憬聞卻一點不意外似的,&ldo;趕緊上樓沖澡,老爺子的人竟然沒把你看住。&rdo;
裴摯順著白硯的手脫下濕透的上衣:&ldo;他這回約摸也沒想看緊我,還不是跟你一樣,演戲得演全套。&rdo;
也對,在外人眼裡,裴摯這次是被宋老強行帶回家的,轉頭就跟宋憬聞一起順順噹噹地出門到異國,好像挺不合邏輯。
這是一個不眠夜,所有人都在為明天那場重要的會面做準備。
次日清晨,段墨初來了電話,約他們在一座海島見面。
果然,他們在南亞落地之後,行蹤就已經在段墨初掌控中了。到碼頭接他們的人說:&ldo;昨天,段先生本來只備了艘小快艇,晚上聽說裴少也來了,又把船換成了這艘小遊艇。&rdo;
這是威懾,也是警告。
段墨初的意思是,這裡是他的地盤,讓白硯這群人不要太放肆。
上島後,往植被蔥蘢處步行五分鐘,他們才看到別墅參差而立的屋頂。
一扇黑鐵大門在他們面前打開,迎接他們的是幾位凶神惡煞的黑衣男人。
男人們沒急著讓他們進去,而是紋絲不動地擋在門口,面無表情地向宋憬聞看著。
宋憬聞挺立如松,攤開雙臂,男人露出一個&ldo;你很識趣&rdo;的笑,毫無顧忌地上前搜身。
確認宋憬聞沒攜帶武器,接著又輪到白硯。
搜到裴摯時,裴摯笑了下,&ldo;我鑰匙扣上有個指甲刀,別忘了搜走,否則嚇到段墨初就不好了。&rdo;
白硯很服氣,到了這個時候,裴少爺還不忘揶揄人。
別墅前是周整的法式花園。
路的盡頭,一幢三層小樓靜靜矗立在那,屋子窗口黑洞洞的,透著幾分陰森,正如惡魔的城堡。
段墨初就坐在樓前草坪上的茶几旁,閒適姿態宛如周末沐浴陽光、獨自品茶賞景的紳士。
可在段墨初的身邊,放著一張躺椅,上邊躺著個熟睡的白衣人,是個成年男人。
白硯看清男人的臉,頓時心跳如鼓,那是東曉。
那是東曉,失蹤七年的東曉。
東曉清朗眉目依稀是七年前的樣子,只是,手背和脖子的皮膚白得瘮人,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慘白。
蒼白的手指結嶙峋突兀,足見這雙手的主人過得並不好。瘦削的臉,頰邊似乎浮著兩片不太正常的紅,似乎有些病態。
可即使是這樣,也算是萬幸了。
至少這樣看上去,東曉還是個完整的人。
裴摯也變了臉色,白硯急忙拽住裴摯緊握的拳。
宋憬聞眼神只在東曉身上落了幾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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