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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所以,時隔經年,裴摯以這種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現,白硯內心還真沒任何正面波動。
他甚至吃不准,今晚這鴻門宴到底是衝著仇安平還是衝著他。畢竟,六年前,他跟裴摯分手分得挺難看。
難看到哪個程度?
他在私奔路上跟裴摯說分手,裴摯被家裡人抓回去關了一陣,沒服氣,某天大清早像個幽靈似的從他窗口冒出個頭說:&ldo;我想明白了,咱倆死都得死在一起。&rdo;他當時受到驚嚇,十分乾脆利落地給了一個字,滾。
不怪白硯用最大的惡意揣測裴摯。
他跟裴摯是一塊兒長大的,自然明白裴少爺的幾大特質,第一,敢跟天王老子叫板,第二,什麼事兒都能拿來玩,第三,但凡想做的事,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哦,還有第四,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回到鴻門宴現場。
不按常理出牌的裴摯就坐在白硯身邊。雖然一副痞子坐姿,但白t恤、半腿牛仔褲加運動鞋的打扮還真挺像個爽朗無害的大男孩。
從白硯進屋起,他眼神就停在一個方向沒變過,健康的古銅膚色把眼白襯得越發白,充滿期待地衝著白硯瞧,讓人想忽略都不成。
白硯也算是盡力讓自己冷靜了,眼下的情況,無非明確裴摯的目的和他的目的。
裴摯的出現的確是個意外,意外可以有,節奏不能亂。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裴摯手裡的煙在指頭間又倒了幾個圈,&ldo;他得罪了咱倆,你說怎麼收拾他,咱們就怎麼收拾他。&rdo;
仇安平還一臉蒼白地站在他們倆跟前。
白硯眼珠子這才朝裴摯轉過去,&ldo;他得罪你?&rdo;順便瞟了下裴摯手裡的煙。
裴摯抽空飛快斜仇安平一眼,&ldo;可不是,他勾引我。&rdo;順手就把煙給扔了。
白硯問:&ldo;成了?&rdo;
裴摯立刻嚴肅交待,&ldo;那不能,我連衣角都沒讓他碰著。&rdo;
白硯突然一聲冷叱:&ldo;道歉!&rdo;
語氣相當嫌惡,顯然是衝著仇安平的,可這猝不及防的變臉,就連裴摯都猛地一怔。
突如其來的安靜。
仇安平已然明白狀況,好半天,勉強一笑,&ldo;裴先生,我們可能有些誤會,有什麼……&rdo;
白硯聲色俱厲:&ldo;誠意呢?!&rdo;
仇安平驚得一顫:&ldo;對不起我錯了!&rdo;
記住,你爸爸永遠都是你爸爸!白硯氣還是不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節奏的主導權全在他手上,不要臉面的東西已經完全沒有臉面可言了。
他又問裴摯,&ldo;讓他給你斟杯茶?&rdo;
裴摯睜大眼睛望了白硯好一會兒。
今兒明明是他來替白硯出氣,現在變成讓姓仇的跟他說對不起了?有意思。
不過看白硯這意思是不想跟姓仇的一般見識了,他衝著仇安平說:&ldo;行了,滾吧。&rdo;
仇安平是用什麼姿勢滾出去的,裴摯已經沒心思關注了,房間裡就剩下兩個人,他這麼久沒見他哥,能多看幾眼就多看幾眼,多正常的事兒?
這世上怎麼會有白硯這種人?長得好看勾人就算了,還那麼心善那麼厚道。仙子下凡也就這樣了吧。以前他倆在一塊那會兒,他總惹白硯生氣,白硯不高興了也就是話少不理人,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地撒個嬌賣幾句好每次都能混過去。他哥就是性子太柔和,以前是,現在也是,對姓仇的這種貨色都想放一馬。
他當時那麼渾,他哥就連最後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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