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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样子眸子垂了下来,怏怏地继续漫步,让太阳把这几天的晦气全部都散掉。
从她有意识到今天,整整五天,白子熙连一句话都没有给你自己捎过来,但她也没有觉得意外,毕竟刚娶了妻肯定是要你侬我侬一会儿。
但是她怎么心里就那么酸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去,尽力不让自己在奚墨面前啜泣,她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他们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吗?
就这样,季向浅你甘心了吗?为了他,你遍体鳞伤,不顾一切,以前楚源你还摔得不够惨吗?你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奚墨,我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吧?”季向浅的喉咙也仍旧带着嘶哑,仿佛是泣血的杜鹃。
奚墨与她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她的黑色长发慵懒地搭在肩上,比起以前那个孤傲大胆的季向浅,现在的她更像一个涉世未深、单纯稚嫩的小姑娘,让人想去怜惜呵护。
“能起来走动问题就不大了。”奚墨细心地扶过季向浅纤长羸弱的身子,握住她单薄的柔肩。
奚墨思量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我带你回别苑吧?妄言也在那里。”
“嗯,那也好。我也很想教主了。”季向浅柔声答应,她也确实好久没去看教主了。
不如以后就乖乖为教主处理教中事务,跑个腿收个帐好了,至少这样人生还不至于消磨空度。
“奚墨大夫为何如此照顾莫玦?”季向浅肤若凝脂,眉如远山,目若星辰,带着不解又害怕的目光看着他。
“妄言让我帮忙的。”奚墨淡淡道,是没有任何温度的话。
“噢……”季向浅乖顺地点点头,原来是教主,道了一声谢谢就不再说话。
她看着远方不知所思,心思飘了很远,而且现在似乎走走或者多想什么就累了。
下午,奚墨扶着看起来还病殃殃的她上了马车,若不是她坚持要早点离开夏府,他一定不会那么早就带她走。
季向浅也知道自己留在那里始终不合适,她不想再去跟白子夏有什么牵扯,只希望莫玦能幸幸福福在王府里做个小女人,安稳地过这一辈子就好了。
奚墨和季向浅跟夏王和莫玦告了辞后就架着马车悠然而去。
“子夏,你为什么要让奚墨带她走?”莫玦扯了扯白子夏的衣袖,娇声问。
“她留在夏府始终是个祸患,而且去奚墨那里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
“可是奚墨是个男人,如果奚墨对她做什么呢?子夏,我觉得你越来越不负责任了!”莫玦有些无理取闹地责问,就当她是孕妇容易生气吧!
“浅浅……乖,别闹脾气了……奚墨不敢的。好了好了……你真是的,动了胎气怎么办?”白子夏清华的俊颜温和下来反而是嗔怪,尽量哄她开心宠溺一笑,“我今天亲手给你做了饭菜,赏了脸否?”
莫玦一听有吃的还是自家王爷相公大人亲自做的, ;笑得合不拢嘴,“走走走……我们去吃吧……饿死我了。”
迎面走来一身红衣的古丽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着脸出了王府。
在京城南部也有一男一女携着手出了王府,白子熙准备去自己的别苑拿些东西,刘青莲执意要跟。
……
两人马车在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门匾上写着京郊别苑。
“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先把东西放了。这里是别苑,平时我也不住,用来闭关放药、配药用的。妄言一般要深夜才会回来 ;有时候也不回来。还有啊……饿了你要自己去买些东西吃,可千万别乱动这里的东西。”奚墨语重心长的吩咐道,转身后邪魅一笑,眸子里闪着寒光。
大家别忘了,他可是腹黑。
别苑的房间好像布置得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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