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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注視下,他搖頭。
他固執地說:「別走。」
他不能放手。
只要他放手,她一定會走的。
他固執己見地認為。
……果然是燒糊塗了。
聞意心想。
聞意沒辦法,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從藥袋裡將退燒藥拿出來,撕開包裝取出藥粒。
聞意捏著藥,放到他嘴邊:「行吧你不想喝水,但你已經發高燒了,必須得吃藥,你現在把藥吃了。」
陸澤宴盯著她手裡的藥,聞意以為他沒聽懂,正要再解釋一遍,卻看見陸澤宴迅速吃掉了她手裡的藥。
他吃的太快,舌頭卷過她的指尖。
聞意頭皮發麻,下意識趕緊收回手。
指尖還是濕潤的,她懊惱地在他的衣服上擦乾手指。
如果不是面前這個人高燒到神志不清,她會認為這個人是故意在占她便宜。
兩人靠的太近了。
他滾燙的呼吸就噴在她脖頸,聞意不自在地別開頭。
這人什麼時候才肯放她走?
不知道述白哥回來沒有?等會回去怎麼跟他解釋。
聞意嘆了口氣。
早知道她就不見義勇為了。
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
聞意摸到藥袋裡的東西,這才想起她還買了個消腫的藥膏。
聞意拿出買的棉簽和藥膏,對他說:「你別動,我給你塗個藥膏。」
怎麼說他頭上這個腫塊也是因為她摔得,她還是處理一下吧。
聞意將藥膏塗在他腫起來的地方,她動作一點都不輕柔,男人疼得皺起眉來。
「不許動!」聞意勒令道,「不許動手動腳。」
男人不動了。
她好像很牴觸他的觸碰。
她……好像不喜歡他。
不僅不喜歡,還有一點討厭。
陸澤宴的心頓時重重地落了回去。
只剩下茫然的委屈和失落。
聞意擦完膏藥。
「可以了,我給你弄好了,我得走了。」
聽到「走」這個字,陸澤宴又警戒起來。
聞意不看他,只是說:「我真的得回去了。」
「下次……下次我有空再來給你換藥好不好?」
陸述白還在等她呢。
陸澤宴執著地看著她。
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男人眼皮顫了顫。
他闔上了眼睛,鬆開了手。
聞意鬆了一口氣,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回到酒店時,陸述白還沒回來。
還好。
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聞意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撞上了陸述白。
「述白哥,你回來啦。」
陸述白坐在沙發上,淡淡抽著煙。
這是聞意第一次看見他抽菸。
聞意愣了一下,陸述白卻回過神來,將煙滅了。
「抱歉,我以為你去睡覺了。」他說。
聞意搖頭:「沒事。」
兩人雖然說是入住了同一個房間,可是這個總裁套房又另外分了兩個房間,兩人是分開睡的。
「我先去睡覺啦,你也早點睡吧。」聞意說。
「好。」陸述白微笑。
聞意走了幾步,陸述白忽然說。
「小意,你剛剛有去見了什麼人嗎?」
他是微笑著問的。
聞意一怔,回過頭來。
她結巴了一下:「怎……怎麼了?」